,记得喝就好。”
“喔。”
“还有大会连开三日,明天是第一日。我来接你。”
“喔。”
“别总喔。”
“嗯。”
许笙把紫鸢送回住的客栈后,拿着房子去抓好药,吩咐了贪财的小二熬药仔细些后就匆匆离开了。其实并不晚,才天刚暗而已。在大明湖别院的时候她都看书到半夜,然后练功至清晨。
喝完小二送上的药汁,苦涩的味道让她皱眉。又多喝了几口茶水,才淡去些味道。
换下大家闺秀的衣服,披散着头发,然后关上门窗,确定没人后,向店家买了些热水,打算洗个热水澡治治感冒。
别扭的紫鸢花
洗了个热水澡后,全身懒洋洋的。紫鸢也很顺从自己的想法,待小二搬走热水后躺在床上。捂着被子,朦朦胧胧的合上眼浅眠。
睡梦中,她知道有人进屋,然后点了安神的熏香。她感到自己想要睁开眼,却浑身无力。那人说紫鸢,不能湿着头发睡觉。然后自己的头被抬高,手指的冰冷染着发丝。
这人真是胆大妄为。
“子殊,你过了。”紫鸢哑着声,幽幽睁开了眼。从他一进屋,就知道是他,他的味道他的吐纳规律在几个月的奔波途中不用看也了解。
许笙不语,搓着她半干的长发。
紫鸢定眼看着他,波澜不惊“子殊,我们是朋友。你这样,真得过了。”她试着撑起身子,可最后还是被摁在床上。
“别动,头发还没有干。”
她闭上眼,浑浑噩噩的虚软无力。她不懂得朋友的拒绝,就算在这里过了这么多年,对于亲近她总是无力抗拒。她贪恋,贪恋到无法自拔的地步。而且还很傻的认为自己并不需要。说什么要淡化姐妹之间的感情,可是到头来,她是除了闻仁母亲外最在意的人。
许笙轻轻的放下紫鸢,温柔的不似一个人。“我想娶你,怎么办。”
“我还小。”紫鸢原以为自己会勃然大怒,可没想到心慌乱的紧,可嘴上却很淡定的说出这样的借口。
许笙笑出了声,“你已经到了碧玉破瓜之年,我知道的。”
“抱歉,我不想嫁。”
“我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又与你共处一室。只要我从这大门走出去,你不嫁我也没人会娶你了。”许笙挑开眉,说得很笃定。紫鸢气结,她明白这个时代最注重的是女子的贞德。他拿这个要挟真是可恶
紫鸢冷哼一声,“闭上眼”
趁着许笙闭眼的功夫,她飞身踏出床,穿上大衣。“许笙,如果说我不在乎这些,你信吗”紫鸢沙哑的问道。
见紫鸢穿了厚外套,微微一笑“信,可无论信不信,都无所谓了。”
“你可以出去了,记得爬窗。”
已经不想多谈论这话题了,紫鸢打开窗,直截了当的欢送他离开。“你回去睡一会吧,离天明也不过一两个时辰了。”
许笙默然,跳窗而出。
这下被人看见名声就更坏了三天两头的有男人从窗口跳出来
翌日
紫鸢又睡了一会儿,一起来就觉得浑身舒畅,头也不晕了。要不是闻到了昨晚余留下的熏香,都以为是一场滑稽的梦。真是可笑居然威胁我
“听说了没,三派七会九联盟要开始啦。你小子快点吃”
“喔喔,师傅知道为什么要开啊”
“总归脱离不了邪教真是麻烦死了你小子还吃这么慢,怎么去看热闹啊快吃”
“哦可是师傅是你没吃好”
“你居然敢顶嘴”
紫鸢听着那师徒俩的对话,有些羡慕起来,这可是自己和闻师傅的翻版啊
为了方便,今日她换了一身男子长衫打扮,然后又带了一顶鹿皮滚边帽,衣袖里别着两套银针和一些丸子。
要了两个包子一碗豆浆,就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静静等着许笙。她需要尴尬一下吗过分的若无其事好像显得自己很没格调
似乎不需要了应该许笙已经来了。紫鸢微微笑道,“子殊,早饭吃了吗要不吃了再走。”
“嗯,吃了再走。”
“我只是客气一下,我们走吧。”
许笙默,“我也只是客气一下,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于是,他拿起紫鸢咬过的包子一口吞下,自然的像这只包子本就是自己的一样。
“子殊,这包子”
“怎么”
“不,没什么。”还是不要说出这包子曾经掉在桌子上好了。“走把,你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