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说紫鸢这个角色塑造的是不是太随便了
夜谈皇宫于歌声续
众人又是嘻嘻哈哈的去了前厅。紫鸢直到听不到脚步声才下梁。眼色复杂的瞅着漆黑的夜幕。
手指微微拨动了琴弦,如泉水击玉,又如夏婵泣鸣,呜呜咽咽波动人心弦。紫鸢似笑非笑,嘴角带着一丝悲凉,“子殊,在这做什么看笑话么”
“吟倾又有什么笑话可让我看的。”
许笙堂而皇之的渡进房门,叹气道“太过逞强的女子并不讨人喜欢。”
“我并没有逞强。”
许笙掰开紫鸢紧捏的手,“都掐红了”
紫鸢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抽回手笑道“他们所说的与我何干,子殊。我不喜他人把将我调查那般清楚,你也不行。”她承认乾隆的无情无义伤到了她,可是更伤的是,乾隆的句句推辞。
“子殊,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百般抗拒”
“为什么”
紫鸢又波动了琴弦,轻细的琴声断断续续低吟着,良久她苦笑道“我的母亲你也是知道的,曾经和当今乾隆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后因为种种原因他有在离开给了她一个承诺。自从母亲生下我们姐妹俩,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她等了一辈子哭了一辈子又怨了一辈子,最后也不过是黄土一杯。呵,因情这一字所受的苦我看了十几年也看够了,也看怕了。刚才皇上也说过男儿通常志在四方,受不了拘束。所以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瞧,连天子都这么说了,我又哪敢真心相待天子当以表率的不是吗”
“我不会负你。”许笙垂下眼帘,轻轻拥她入怀,低沉的说道“我并没有对你开过任何一句玩笑话,娶你为妻是我一生最想要的礼物。你总说不明白为什么执着于你”
“呵,对啊为什么执着于我天底下的女子只要你一挥手马上蜂拥而至,燕瘦环肥艳丽温婉贤德活泼的比比皆是。”紫鸢说的很轻松,就好像明天是个好天气一样的轻松。
许笙微微叹气,“我只说最后一次,因为你是我需执着一生的人。没有任何的理由,汉人不是有首诗么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就是这种的回首,不然那日在大道之上我也不会背你回竹屋了。”
那日的阳光,真是迷晕了他的眼。
细细想来,或许就是在那日,她不知不觉慢慢地进入了他的心房。
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因为所以。
就是只有她才可以,让此生无悔。
紫鸢能听见外室的朗朗笑声,似是想到了什么殷红了脸颊,她摇摇头“我不值得。”
“夏紫鸢,你又在害怕什么”
“我也不知道”紫鸢自嘲道,“或许是上辈子留下的后遗症也说不定。”
外室又突然安静了下来,片刻又响起了落棋子的石击声。紫鸢轻声嗤笑“女儿家的归宿总是要找人嫁的,我再害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岂是我可以反驳的。这个时代,容不下第二个惊世骇俗的人。”
烛光微动,衬映着她嫣红的脸颊。许笙忍下一亲芳泽的冲动,紧握紫鸢冰凉的手“天下人的眼光又与我何干,你是我见过最让我动心的女子。吟倾”
紫鸢轻拍他的手背,不愿再多说这个话题,抽身道“这里怎么说也是皇宫,我先走一步。你自己也小心些。”
她轻点掠出,一下子便上了房顶,又是几个点地,已经消失不见。
紫鸢出了皇宫,心下就有些烦躁,在酒肆大醉了一场后,三更就回了福大学士府,还没睡多久,就又被吵醒了。整理了翻后打开们,一看是那个叫做香凝的丫鬟。
“夏姑娘,你怎么了双眼通红的。”
“昨个儿想是着了凉,不知香凝姐姐来,有何要事”
“福晋约姑娘一时辰后在花房叙叙旧。”香凝细声细语道“姑娘与昨日那套衣服着实合身,福晋就命奴婢带了些新装来给姑娘瞧瞧,看上眼的说便是了。”她挥挥手,后面陆陆续续的走进几个小丫鬟,每个丫鬟的手中都托着一个盘,盘里还有不同颜色的满装。
“这个不用了吧。”紫鸢头痛的很,一是酒喝多的缘故,二就是这些太过艳丽的着装。见香凝岿然不动的神色,有点寄人篱下不得不为之的无奈感,她想,等福尔康和自己说自家姐姐的消息了再走也不迟。这河还没过,桥还没到拆的时候呢。“就那件淡蓝的吧。”
“是。那奴婢告退了。”
香凝放下盘子,合上了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紫鸢翻腾了几下,就再也不看一眼的拿起粗盐洗牙去了,呃当然还有清香花沫子。洗洗漱漱,再整整妆容,一个时辰也就过去了。
跟着一小丫鬟来到花房,就看见福晋端坐在那儿,优雅的品着香茶。她微微作福,“福晋午安,福晋的脸色真是越来越红润了。”
福晋喝好一口茶,微抬眼睑,稍后便惊讶的赞叹道“夏姑娘穿这套衣服果真是好看,紫薇那时候也选了这件衣服呢。你们姐妹俩呀,真是各有千秋呢”
“呵呵,谢谢福晋夸奖。紫鸢便是再好看,也是比不上福晋您的。”
福晋微笑不语,轻拉过紫鸢的手坐下,“最近宫里查的严实,尔康的班又是排得满满的。和紫薇见面的事儿呀,千万别急着,等过了这档子,保证夏姑娘见着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