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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没有再什么，他本就对聊天不怎么热衷。?牧郁闷了一会后，再想开口，却有点插不上话。从前边传来的那些新人高谈阔论的声音中，听到的都是豪门院、稀血脉、超级神兵、罕见异能一类的内容。他呢？能和平聊点什么呢？谈一谈自己从鸣之魄五重天突破到六重天后的感知变化吗？
这话题，、放在他们天武院的话倒还是挺高端的，但在这里，还是省省吧！
自己就安安静静地走完这个过场，不要妄想和这个根本不属于他的界产生什么瓜葛了吧！牧叹了口气，终于什么也没。
一边这样想着，牧一边看了一眼身边的平——这个和他同命相怜者。然后就看到平此时的神情也是郑重无比，微微皱着眉头，看来也从对方的聊天内容中感受到了彼此强大的差距。
牧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正想点让彼此都能找到些安慰的话，结果平却冷不丁地先问了他一句：“你累不累？”
“累不累？”牧愣了愣，下意识地答了一句：“还好。”
“加油。”平。
这家伙，不想这么轻易放弃吗？看到平如此态，牧觉得自己的斗志也有点被点燃。反正来都来了，自己干嘛总要那么悲观，那么丧气呢！也不定自己能通过新人试炼呢？
一想至此，牧重重点了点头，回应平：“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嗯。”平也点头。
走在前边的新人听到身后这两个吊车尾的在互相打气。都嘻嘻哈哈地扭头看了过来。感谢这两个家伙。让他们找到了来到北斗山后久违了的优越感。
累不累？
“哈哈哈。”不少人笑了。这才爬了一回山就觉得累了，真是够废的啊！
韦凌一直都跟在峰流云左右，继续不断找话题和峰流云聊着。看到峰流云此时也回头看了那二人一眼，当即保持同步，也回头看了眼，笑着摇了摇头，好像很无语的样，却没有留意到峰流云这回头一眼中所流露出的一些东西。
队伍继续前进。牧没有再找平话，一脸坚毅，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但是疲劳就在不知不觉间悄悄降临了。牧渐渐觉得双脚越来越沉重，喘息声越来越粗，额头的汗水不知道多少次被擦去，两袖都已经湿透。
抬头望去，他和平已经被队伍甩下了长长一截，而那蜿蜒的山只是向高处延伸，却始终不见尽头。
牧心中燃起的斗志，一点一点被瓦解着。
自己竟然连这山都走不下来。还谈什么通过试炼？果然一切都只是幻想，只是奢望。自己就不该有所期待啊！
他再次看向身边的平，却看到平依然在向上走着，一步，一步，丝毫没有要退却的意思。
他还在坚持吗？
牧有些惭愧，想起之前两人相互的打气，想起那些家伙不以为然的笑声，他咬了咬牙，又一次挥袖拭去汗水，继续迈步。
一步，两步……牧一边走，一边心里数，他倒要看看，自己还能走多少步。
“追上他们！”他握紧拳头，对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