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我把话都说个明白是不是?我是顾及你和国公府的颜面,你非要逼我吗?”白老夫人沉声问道。
白云兮见白老夫人如此,立刻慌了,护着6氏,道:“祖母,母亲并没有错,我们没有要害她,是她想要污蔑我们,祖母您可不能被她蒙骗啊!”
“你也脱不了干系,竟然想引自己的姐姐进迷阵,你明知那竹林凶险,还在日暮时分拉她过去,自己逃离,若是槿儿脚步慢一点,恐怕就出不来了,再遇上那些歹徒,她如何是好?你们可是亲姐妹啊!”白老夫人沉痛地道,白云兮不过才是个十岁的孩子,竟然被6氏教唆的如此心狠手辣,太可怕了。
“我没有,祖母,您可不能冤枉了我,我怎么会想害姐姐!”白云兮打死不肯承认,死硬地抵赖。
白木槿扶着白老夫人的手,似乎不经意地收紧了一些,老夫人侧目时,看到她眼里的沉痛和哀伤,那么明显,那么无助,让她这颗早就饱经沧桑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
白木槿微微敛下眸子,声音不高不低,隐隐有些悲伤,道:“祖母,算了吧,槿儿毕竟没有受到伤害,我也不愿因此就让家宅不宁!”
白老夫人反握了一下她的手,郑重地道:“这一次,祖母决不能再轻饶了她们,否则来日变本加厉,你躲得过一次,躲得过两次,是否每一次都能这么幸运?”
“祖母忘了,明远禅师刚刚说的?他说我将来必定大富大贵,一生平安喜乐,虽然眼前有些坎坷,但终究会遇难成祥,逢凶化吉!”白木槿浅浅露笑,眉宇间虽然仍有愁闷,但极力在隐藏,还是想要宽慰老夫人。
白老夫人摇摇头,道:“尽管如此,也经不得小人当道,祖母为了你将来的大富大贵,定要清除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白云兮一听那明元禅师竟然为白木槿批了命,还是大富大贵的命相,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面带不悦地道:“祖母,既然明远禅师为姐姐批了命,是否也能为我批命?说不定兮儿的命相也是极好的!”
白老夫人简直觉得可笑,看着白云兮就像看着大笑话一样,摇着头道:“你也配得禅师批命?真真是不自量力,贻笑大方了!”
白云兮听白老夫人这样看不起自己,脸羞红起来,不服气地道:“祖母凭什么说兮儿不自量力,莫非祖母眼中只有姐姐?我也是国公府嫡出的小姐!”
“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庶女所出,还是个继室的女儿,你和槿儿的身份差了十万八千里,你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白老夫人真是不遗余力地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