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本宫都忍不住好奇了,你放心,若谁敢故意吓着你,本宫也不饶她!”
白木槿给皇后谢了恩,才掀开了那有部,露出一捆长长的,形状有些怪异的竹片,一看就知道是精心制作出来的,只是大家还是看不出来白木槿要表演什么。
白木槿也不解释,只是不紧不慢地将竹片一个一个摊开,围成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圈,在前排的人,仔细数了一下,竟然有四十九根之多,难怪需要两个丫头和着抬过来。
白木槿轻轻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极缓慢地捡起一根竹片,然后将插在间的一根彩色的羽毛,小心翼翼,屏息凝神地放在竹片的前端,让它悬浮在竹片上面,然后她又以极慢的度捡起第二根竹片,将竹片搭在上一根竹片下方的某一处,然后又让第一根竹片不借助任何外力悬在第二根珠片上。
众人还微微有些诧异,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都觉得白木槿这种把戏太过低端,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小孩子玩的游戏而已。
这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白木槿却仿佛充耳不闻,她在决定表演这个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开始肯定会引起众人的不屑,她要做到的只有专心致志,因为这个节目最重要的就是平衡,保持自己内心的平衡尤为重要。
“真是没意思呢,皇后娘娘,这样看下去,臣女都要睡着了!”离皇后最近的汀兰郡主忍不住打着哈欠,夸张地表示自己对白木槿的不屑一顾。
皇后虽然也觉得白木槿的表演有些莫名其妙,但到底还是愿意给她几分面子,不会打扰。汀兰郡主一说话,却引来了一个凌厉冰冷的眼神,接着就感受到脖子微凉,一滴冰冷的水珠在她的颈脖处重击一下,却不痛,反而有些麻。
可是这也足够让她惊恐不已,因为她知道是谁出得手,九皇叔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在她看来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怕。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出声音了。
无数念头在汀兰郡主的脑海中掠过,却没有一个敢细想下去,那白木槿竟然得了九皇叔的庇护,连她说一句话,都遭到如此报复,若九皇叔刚刚不动声色地弹重一些,说不得自己的喉管都要破裂了。
汀兰郡主眼含热泪看着凤九卿,嘴巴开开合合,却没有人听到她出任何声音,有注意到她反常的人,还以为她在和宣王殿下对口型呢!
可是凤九卿却自顾自地喝酒,眼睛时不时地看向场中央那个还在继续拼接竹片的身影,而渐渐地,那些不和谐的声音都沉默了下去,因为白木槿那竹片已经不是简单地拼接了。
就算是习武之人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那是凭借着极致的专注和小心翼翼,才能将那么长的竹片互相搭起来,必须要凭借自己的精准判断才能找到平衡点。
白木槿的身形也令人赞叹,一开始她还是用手取竹片,后来只能凭借一双脚,从地上勾起竹片,缓缓地抬高,然后再用手拿上来,接着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