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别说是罗久,就是周围的下人脸色也白了,光想想就觉得痛不欲生!
罗久哇哇大哭起来,道:“郡主……饶命啊,郡主……您还是杀了奴才吧,这样也好过痛死我啊!”
白木槿摇摇头,道:“本宫可不能让人觉得惩罚不当,连累大舅舅冷了人心!”
罗久见安平郡主的侍卫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了上来,心里害怕极了,只觉得裆部一热,一股骚臭味道就传了出来。
周围的人都皱了眉头,纷纷退避了一下,这人也太不经吓了,还没怎么样呢先尿了裤子。
白木槿用帕子掩住鼻子,道:“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若不实话实说,本宫可就不再容你了!”
已经吓破胆子的罗久哪里还敢继续狡辩,想着那种被人剁了手的疼痛,他就恨不得自己没生出来过。赶紧道:“郡主……奴才错了,奴才的确是来纵火的,但是被大爷的人现了,所以故意弄坏了火折子!”
6府的下人一片唏嘘声,都指指点点地,有的直接就骂出来了,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老太太都已经病倒了,还有人要害她,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啊!
罗久也顾不着什么了,直接承认道:“奴才也是一时鬼迷心窍,前日赌输了,欠了一屁股债,债主逼上门,奴才也没法子了,他就说只要我往老太太房里放把火,等混乱了,他就会带人来6家偷东西,还说老太太屋子里宝贝最多!”
白木槿微微挑眉,难怪6兆安能这么镇定了,他做的倒也干净,竟然从头到尾自己没出过面,所以这罗久所知也有限,肯定挖不到他身上去。
白木槿似有所悟地看了一眼6兆安,让6兆安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心道这丫头的眼神好犀利,好像能把人心都给看穿了一般。
白木槿接着道:“那债主你可知道是谁?住在哪里?”
“奴才也是在赌坊里认得他的,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啊,赌场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只记得下多少银子,哪里还顾着看对方的脸,别说住的地方了。就算有些认识的人,今儿还能看到,说不准明儿就死在哪里了!”罗久言辞恳切,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狼狈的简直不像个男人。
白木槿点点头,她虽然没去过赌场,但也听闻过那里的混乱,这些赌徒都是有今日没明天的人,也是最好利用的人。为了钱什么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