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谁让她生了你这么个不敬父亲,狼心狗肺的女儿,真真要气死我了!”白世祖大概是积累了太久的怨气,不管不顾地道。
白木槿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得极为讽刺,低沉的声音,轻轻问道:“父亲……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者……我想问父亲,我究竟是哪里不敬你?又哪里狼心狗肺?”
白世祖咬着牙道:“要不是因为你,我会从宁国公变成宁侯,若不是你白家能是现在的光景,轩儿能被迫离京,无法进学?若不是你……凝香会被迫贬为妾室,还有……还有你二舅舅,你敢说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真当我是个傻子,是个任你欺骗的糊涂虫?”
白木槿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道:“父亲被降爵,是因为皇上知道您在我母亲临盆之际,和姨妹私通,有失德行。又在御前诬告亲女,不顾亲情。轩弟离京是您一手安排的,无法进学是因为他意图不轨,败坏了名声,至于6氏被贬,那是她婚前失贞,与姐夫苟且,私通者怎能为妻?至于二舅舅……父亲还真是看得起我,他被贬去柳州,可是皇上下的旨意,因为他贪污受贿,败坏官德!”
章节目录 第39o章 这样的娘家宁可毁掉
白木槿又笑着看向白世祖,反问道:“父亲,您扪心自问,这桩桩件件,有哪一件是槿儿的错?难道是槿儿设计你和6氏私通?难道是槿儿要您去御前告我七庄大罪?难道是槿儿逼得二舅舅不得不贪污?”
面对白木槿咄咄逼人的气势,白世祖只有不断后退的份儿,气得几乎抖,可是又无言以对。
白老夫人看儿子被逼成那样,也气的不轻,大声呵斥道:“白木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对你的父亲就这样说话?还敢说自己敬重 父亲,简直不知所谓!”
“祖母,您的意思是无论父亲怎么冤枉我,我都要一一忍下,包括他用母亲的灵位来威胁我吗?若他为了一个失德的庶子要和自己的嫡长女断绝fù_nǚ 关系,祖母,您觉得又该怎么论?他用桩桩件件不存在的错误,要将休了先母,难道槿儿应该听之任之?那槿儿如何对得起母亲的在天之灵?”白木槿平静地问道,并无丝毫激动,面对这些人,她早就失去了激动的理由。
白老夫人面对白木槿的问话也有些张口结舌,好容易才找到话来道:“那也不该如此质问你的父亲,所谓百善孝为先,孝者,顺也……你不顺何谈孝?”
白木槿淡淡笑道:“所以祖母的意思是……我应该答应父亲,让他休了我母亲,然后再自愿和父亲脱离关系,从此恩断义绝?”
白老夫人被她噎了一下,好半天都转不过弯儿来,气的满脸通红,几乎要厥过去,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