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骨眼上,先是一个heen,再来一个小婷,雾浓浓危机感深重。
雾浓浓礼貌地敲了敲宁墨的门,然后不礼貌地直接扭开了门,主要是看看里面的人有没有什么恶心的乱仑事件。
打开门口,雾浓浓松了一口大气,小婷一个人坐在起居间里,宁墨刚从衣帽间出来,换了一身白色休闲的衣服。
其实皮肤较黑的人穿白色并不好看,可是宁墨穿起来就是有种贵族风的气质。
开门引起了屋里两个人的瞩目,雾浓浓赶紧道“不用我教你了么”她这是例行询问,也没好心到真要教那个不识好歹的丫头。
“不用,我只要有个好舞伴就行了。”小婷连正眼都不看雾浓浓,转而对宁墨道“宁墨哥,你当我的舞伴好不好”小婷又腻了上去。
宁墨不着痕迹地侧开了身,在单人沙发里坐下,“怎么想到我了”宁墨没有正面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是你”小婷摇着宁墨的袖子。
雾浓浓心里就想,他怎么就不能穿短袖。她完全没想到这好歹也是冬天。
“我是不是太老了点儿”
“怎么会而且只要是未婚男子都可以当我们这些社交新人的舞伴,是不是啊,浓浓姐”这会儿小婷倒是想起雾浓浓了。
雾浓浓耸耸肩膀,她可没义务要帮自己的伪情敌,“可是找个这么老的男人当舞伴,对你的社交生涯并没好处,你应该找一个同龄里最出色的当舞伴。 ”雾浓浓连消带打,把宁墨也给寒碜上了。
雾浓浓一句话,引来两个人的瞪视。
“那,我找个这么老的女人当引导者看来也没什么好处。”小婷尖酸刻薄得厉害。
宁墨大笑出声。
气得雾浓浓发抖,可惜年龄一直是女人的死穴,何况她又怎么能和小丫头吵架,雾浓浓开始想念何丽娜了,还是和她无限制地斗嘴比较舒服。
小婷还要缠着宁墨让他同意当舞伴的事情,宁墨的电话却响了。
“紫罗”
“你在哪里”宁墨的语气里有了焦急。
“好,我马上过来,你别动。”宁墨拿了外套,匆匆就往外走,仿佛是急得不得了的事情。
雾浓浓一听到宁墨喊出“紫罗”就好奇了,因为宁墨对封紫罗的印像一直很好,对封紫罗也比对其他女人好很多。曾经雾浓浓还曾埋怨过,他怎么就不去追封紫罗呢好将卢域留给自己,岂不是皆大欢喜。
宁墨走后,雾浓浓对小婷眨眨眼睛,“既然不用我教,那我先走了。”
宁墨前脚走,雾浓浓后脚就招了一辆的士,“师傅,帮我跟着前面那辆车。”
chater 19
悍马驶进的高级小区,雾浓浓前不久才去过,正是卢域与封紫罗的家。没多久雾浓浓就看见宁墨抱着封紫罗从她家出来,卢小圆则哭着跟在后面。
他们去的正是雾浓浓前几日住的那家医院。
看这阵仗雾浓浓就知道一定是封紫罗又犯病了。
当年雾浓浓还讽刺过封紫罗,真是有绝色美人的命。西子捧心是因为胃疼,而她封紫罗倒真是因为心脏不好。
雾浓浓一直将自己当年争夺卢域输给封紫罗的原因归结在封紫罗这惹人疼的病上。
一旦封紫罗犯病,整个世界仿佛都跟着她转似的,卢域从最开始的同情一步步走入了爱情的深渊,导致她雾浓浓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而宁墨,封紫罗犯病跟他有什么关系,即使在当年,宁墨也总是众多关心封紫罗病情中的一人,还特地大老远的将自己美国心脏手术权威方面的朋友请来中国玩,不是为了封紫罗又是为了谁。
以至于当初雾浓浓总是瞧不惯封紫罗,在她病中更是冷言冷语,最后的结果显而易见,雾浓浓得罪了所有人,落得个没心没肺的“美名”,更有甚者直接就叫她蛇蝎美人。
那时候雾浓浓恨不得用一切也换自己得个那心脏病。
雾浓浓坐在的士里,看见宁墨一脸焦急地将封紫罗送入医院。
“小姐,行了吗”的士司机看雾浓浓一直呆愣在车上,出于公德心,并不想这么耗着乘客的钱,只好出声。
“就等在这儿吧。”雾浓浓这会儿倒不心疼钱了。
她只想着,卢域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自己老婆犯病,居然还要去麻烦宁墨。
雾浓浓可显然忘记了,当初为了能争取同卢域的时间,她还曾设计隐瞒封紫罗犯病的事而“逼迫”宁墨去照顾封紫罗。
雾浓浓抬头看着这南山医院,等了许久也不见宁墨出来。
雾浓浓才发觉,原来宁墨并不是只关心她一个人的,换成是另一个女人病了,他也依然焦急,也依然会照顾她,会守着她,出于绅士风度。
对于宁墨,雾浓浓虽然无法说完全了解,可她知道宁墨断然不是一个会介入别人婚姻的人。如果他喜欢封紫罗,就断不会看着她嫁给卢域。
宁墨,一直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人。
雾浓浓在出租车里咬着大拇指的指甲,心想,看来她还必须再加把劲儿才能赢得宁墨。
南山医院三楼病房。
封紫罗的病情稳定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
“宁墨,今天真是谢谢你了,卢域出差了,家里的工人又放假。”
“别跟我客气。”宁墨从窗户边转头看向封紫罗,微微一笑,“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封紫罗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点点头。
她有些奇怪,以前她生病的时候也有几次麻烦过宁墨,宁墨是一个最值得信赖的朋友,一直恪守着应有的礼仪。在她病情稳定后便会离开,也许是为了避嫌,也许是为了不给人其他的幻想。
只是今天宁墨有些奇怪,一直留着,还主动做起削苹果这件事,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封紫罗看着宁墨,他一边削苹果,一边微笑,仿佛发生了什么让他极开心的事情。
这么多年的朋友,封紫罗自然是了解宁墨的,能让他高兴的或者不高兴的事情并不多,他的心总是很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