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长安小声地说道,像是松了口气。看来她求皇兄的事,皇兄还是做到了,没有对李驷用什么刑罚。
然后,她又转而看向李驷,期待地说道。
“如果你以后不想东奔西跑了的话,就留在皇g0ng做事好了,凭你的功夫,皇兄一定会留下你的。”
“别。”李驷抬了抬双手,苦笑了一下:“我这个人清闲一段时间就好,若是真让我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我也待不住。”
“好吧。”长安知道李驷的x格,也没有太过坚持。
不过,接着她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迟疑了一下,将视线看向一边,略微装作不在意地轻声问道。
“说起来,听说这次你是为了帮一个姑娘才被抓住的?”
“确实。”说起这事,李驷无奈地扯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点了点头,那着实是一个麻烦的姑娘。
长安的心里顿时沉了一下,她也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一样。
“她,和你是什么关系?”
nv孩的语气有些变了。
李驷却没有听出来,叹了口气,继续随意地答道。
“怎么说呢,算是一段孽缘吧。”
“孽缘······”桌边,长安手中的摇扇微微停住,只觉得天光黯淡了下来,鼻子也不自觉地有些发酸。
“是啊。”李驷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只是路上碰到的一个人而已,却在机缘巧合之下成了朋友,但既然是朋友了,也只好帮她这个忙了。”
朋,朋友?
就像是峰回路转了一般,长安心里的不快也一下散了个g净。
“只是朋友?”她重新看向李驷,又确认似的问了一遍。
“是啊。”李驷不解地看着长安:“不然还能是什么?”
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所以下意识的不会往那方面想,对于nv人也一直都是敬而远之。
只有像长安和白药儿这种小丫头他才会聊上几句,毕竟他是活了两辈子的人,以他的年纪看来,这些小姑娘就和五六岁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全当是照顾晚辈了。
“没什么。”长安笑了起来,就像是春日里的白雪笑容一样,很是好看。
她低下头来,用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新茶,递给了李驷,红着脸说道。
“喝茶。”
“啊?”李驷没弄明白nv孩怎么突然要他喝茶:“我不渴。”
但是长安此时却完全听不进其他的话,只是又把茶杯往李驷的方向推了推,低着头抿着嘴巴傻笑道。
“喝茶。”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驷轻轻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一滴冷汗。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到她了。
不会是,她还记着几年前白玉镯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