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牙一巴掌朝自家女儿的后脑勺拍过去,后面的话不用多言就类似跟这蛇到底有神马jq之类的在座的都明白。
美牙遇到彪悍的妈妈就yan痿了,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那里小媳妇状嚣张不能,不过还不忘将青蝰整个脑袋抱进自己怀里死死保护好。
说,还是不说其实她跟青蝰的关系还是其次,这条蛇到底有没有危险才是他们想知道的重点吧。
可实际上青蝰确实是重点危险对象,这个事实是无可否认和改变的。
他们想从她嘴里套出怎么杀死这条蛇的讯息吗还有为什么这条蛇只剩一个头还没死之类的事。
“我从某种意义上是不死之身。”被美牙护在怀里的青蝰咧嘴一笑,终于跟这帮人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青蝰”美牙还在唐突到底该不该说,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青蝰却出声了。
因为不想青蝰被妈妈和酋长他们暗算才不想说出实情的啊,部落的安危在前,妈妈他们会利用她来消灭这条蛇也不是不可能的,别看他们现在心平气和的坐在她面前详谈,谁知道她要是坦然将青蝰的一切秘密招供出来他们会对青蝰怎么样。
不行,这个部落不能再呆了,她没安全感。
也许族人们对她并不会怎么样,可是谁能保证他们接受得了青蝰青蝰刚刚出现在人前,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青蝰将他跟美牙相识的全部经过如实的简单阐述了一遍,玛雅一干人等听完之后并没有及时表态,看样子他们是要私底下会议讨论。
这条蛇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这个关键问题很难决断。
夜,四下寂静。
白牙玛雅锐牙壮壮,很多无关人士都退场不再打扰,美牙坚持留下来照顾蓝魔,还有锋利一直不肯走也还呆在这里。
美牙知道四周潜伏着监视看守和保护的野兽同族们,灌木丛里的沙沙声,那幽幽的亮点时隐时现是一只只狼人的眼睛。
美牙没有去在意,她用触手始终将青蝰的头颅牢牢的缠绕在自己怀里一丝都不肯放开,仿佛放开了就会被别人抢走一般。
而同时,她小心的照顾着蓝魔的伤势,蓝魔被青蝰所伤的部位还是浸染了毒液。青蝰本身就是毒物,即使不刻意放毒,并且极力控制分泌,还是难免爪子和毒牙的微量毒物生成。
蓝魔一直昏迷就是这个原因,“幸好毒性很小,他才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应该就能挺过去。”说这话的时候,对青蝰的责备很明显。
“背上的双排尖牙咬伤几乎贯穿他,手臂的抓痕差点卸掉了他整只手,还有一个割破大腿动脉的伤口你为什么对他下毒手。他可不像你还可以起死回生”美牙给蓝魔翻身上药的手隐隐的颤抖,心绪有些不平稳。愤怒,恐惧,悲痛,还有一些其他的,混杂在一起好不甘心。
“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我只是一时兴起想发泄醋意吗”青蝰漫不经心的眼睛微微发亮,毫无歉疚。
“你”一切都是她的错吗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吗明明明明她想要保护她最在乎的三个男人,到最后却“你可以去死了。”
“如果可以独占美牙死掉又何妨”青蝰有些疯狂的哼笑出声。
“青蝰”美牙感觉好无力。
锋利看美牙脱力的一屁股做到地上抱头颓废,轮椅转动,锋利到她面前静静的看着她。
美牙抬头,看见这个男人,从小到大,他其实才是跟自己朝夕相处最久的“对不起。”美牙对锋利说。她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她永远也补偿不了他,想补偿的时候,实际状况又是这种样子。
锋利却咧嘴笑了,灿烂的笑容一如往常,连夜里的月光也仿佛因为他的笑容而更加明亮,他像个大人一样伸手覆上迷茫小孩的头顶,美牙就在他抚摸她发顶的时候,积压已久的眼泪,终于倾泻了出来,锋利说“美牙终于承认了呢,美牙心里有我的事实。比起蓝魔和这条蛇,我在美牙心里的地位也并不一定比他们任何一个少一分,从小到大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美牙能喜欢我,现在,终于实现了。”
青蝰看这一男一女的当着他的面如此这般唔不爽可是他并不阻止,斜眼瞥向别处,哼就暂时放过你们,只是这一次而已。
美牙站起来擦干眼泪,憋着嘴边哭边笑“嗯最喜欢锋利了,锋利不知道,其实我从小都最喜欢你了,其实,锋利一天不在我面前给我欺负,我都觉得好失落好寂寞呢,其实我从来没讨厌过锋利你,对你凶的时候也喜欢你,越来越喜欢你,喜欢到最后不可自拔尽的做些蠢事,锋利是这个世界上最招人疼的好男人呢。”说完俯身撩起锋利额前碎散的银发刘海,轻轻的一吻“这么好的男人,无论何时,都一定要快乐啊”
“嗯。”锋利笑,却带着哭腔,像回到了小时候,五岁小男孩子一个固执的小愿望终于圆满了“我从来都是快乐的。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即使是美牙最后不也是为了我而苦哈哈的团团转了”回想起来,美牙最后因为他而痛苦的更多一些,呵呵他最后终于让她无法自拔的失控和无法抗拒,这是他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被揍的小时候所重来不敢想象的。
“坏蛋”美牙眯眼笑着擦眼泪。
美牙走到蓝魔床边,也在蓝魔的脸颊吻了一口,半响才抬头。看着这个脸色苍白轻皱着眉头的黑发豹人,美牙欣慰的微笑,她的初恋,很多记忆都是美好的,他在这场恋爱中,体会到的一定也是愉快的经历更多一些。
月光下,一道水蓝色的身影瞬间闪过,窜入林野“逃走了”黑暗里飒飒骚动,监视的人欲追。
玛雅却挥手阻止了他们“让她去吧,也许这样最好”玛雅期待哪天她能回来,驯服了那条蛇,那时候大家都已经心平气和,再也不动干戈。
锋利在蓝魔的房里发了好一会儿呆,施施然将轮椅推倒蓝魔床边“喂,她都走了。你还装个屁啊。”
睁开眼睛,黑夜里豹子湛蓝的美眸幽光柔亮,抬手扶额,嘴角轻浮出释然的笑容“这一觉睡的,貌似让我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呢。”
“嗯,很重要的东西。”狼说。
蓝魔最终没有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