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对面那橦大楼身体忽地衍生出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恶寒,是开了空调吗耿子骞不作细想,吞下唾液又补充,嘴一开就说个不停,口若悬河都罢了,但他越说越兴奋,没留意到那个听的人越听脸越青。
为什么要去演讲厅去宣传活动的事吗但这个时间没人会在演讲厅上课的啦──里头空空如也,有什么事好办
哪个他几乎可以听见脑袋里有条线断开了的声音。
话被人打断了,耿子骞一时间反应不过,搞不懂好友的问题。什么
哪个演讲厅承天傲隐忍着直接冲上脑际的愠怒,冷硬地再重复一次。
他没说若是他没记错,连新建的演讲厅都计算在内,那边总共有十一个演讲厅,其中有几个既隐闭又跟其它的相距大老远的,耿子骞又想起他担任干事时背后的辛酸史。光是当一趟跑腿,都要掉他半条人命。
何时的事他气得咬牙切齿的问,那模样像是再待下去,他就会压抑不住在胸间乱窜的怒气,直接闯出去杀人灭口
在你说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别再找我。之后自顾自的走着不理咱俩的时候说起来,都过了满久,小熙要办的事情应该已办妥了吧说到关键字句时,耿子骞还不忙模仿友人当时的恶劣语气,演个十足的像。
妈的──他击桌而起,也不管旁人投来的侧目就一个箭步冲出去,匆忙之际,撞到了那位刚进课室的学生都不知就夺门而出。
傲你去哪看着他奔出去的身影,耿子骞直觉大喊,但却喊不住他,还被教授点名责难。
这位同学,麻烦你静一点,你骚扰到其它同学上课。
这堂课是很沉闷没错,这讲师的教授方式也是很沉闷没错但都不可以不交代一声就给跑了
而且,只有他一个人上课会闷坏的。
这是一场恶梦。
这是其中一段她选择忘掉的记忆。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温暖的呼吸拂过颈际,背后陌生的男性气息持续侵袭着她,由于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反应不过,但提醒她现时的处境,却是流连在耳壳的湿热感,她下意想躲开,但他却穷追不舍的以舌尖顺着耳朵内侧的形状勾划着,引得她抖擞连连。
疙瘩悄然爬上心扉,她退后,却变相挨在他的怀里,温热的体温自他身上传来,她的身子又不觉地放松了。
放、放开我她想开声吓唬他,但甫开声却发现嗓音又柔又软,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她应该要反抗的,但浑身酥软无力,只能易起眼,一抖一抖的任由那湿热的感觉烫着她的耳际,任由那yín 秽的话语打进她的脑际。
他,是怎样碰你的他的手探进她的上衣,大掌罩上柔软浑圆,以熟稔的技巧轻揉慢捻着,惹来一阵酥麻颤栗。是不是这样
不──嗯另一只大手探进她的短裙里,将丝质底裤撕碎,直接罩上那温热的湿软,长指一抹,翻弄着、逗弄着那可怜的豆蔻,专挑她最脆弱的那处攻去。看看他把你调教成什么模样
她战栗不已,夹紧两腿不让他继续肆虐,但这样反而变相夹紧他的大手,他不以为然,直闯入禁地,两指夹着小小的豆蔻,略带惩罚性质轻捻着,顺便引出一潭春泉,沾染他的指掌。只是几下而已,下面就湿漉漉了。
一阵天旋地转,人就坐在桌缘上,张着两腿挂在外头,她心感不妙,正想跳下去的时候,修长高窕的男性身躯及时挡住她,心中一片慌乱,她直觉往后退,但还未移上个几分,嘲讽的话语破空而至这个高度摔下去是不痛的但会否撞到头这个就不知道了
怎么办大哥哥怎会是这种人来她好害怕承天傲你在哪儿
岂知她一个失神,他就乘机伸手将她拉近自己,探上她的湿润的腿心,继续刚才的步骤,挑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不消一会,那儿已泛滥成灾。说笑的。
一根长指探了进去,感受她那紧窒温热的触感。
进去的长指追加第二根,然后开始抽动起来。
她全身痉挛着,身体难耐的躁热感、下体的湿意都在告诉她,她的身体享受这个男人的触碰,甚至渴求他给予更多。停下来
这么紧傲没抱过你吗骚成这样他都不上你,他还真能忍呢
铃铃──悠长的铃声突兀一响,打破了这一室的紧张氛围,也唤回她纷乱的神智。
任炯熙止住了抽动的动作,但两指还停留在她的体内,折腾着她的感官。自裤袋抽出行动电话,他睨了一眼屏幕就笑了,那笑容明明跟平日无异,但却教她心寒至极。猜猜是谁打来是他要喊救命就趁现在了
他没立即接电话,有心要来电者更加焦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揿下通话键。任炯熙,你把人藏到哪里去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个问题
承──嗯季小菱想伺机开口求救,但正想开声之际,停驻在她内部的长指又开始展开猛烈的攻势,她及时咬唇将那声呻吟声吞入腹中。他是有心的迷蒙的星眸含怨的瞪着他,像是要将眼前人千刀万刮,但他却兴味盎然,彷佛很喜欢她的倔强。
看着她死撑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想欺负她了。
猜不到连你都这么会忍长指掩着话筒,他勾唇冷笑,然后第三根长指挤进她的体内。
她掩着嘴,忍耐着这来得既凶且猛的快感。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听见这些声音
你敢动她一条汗毛看看──吼叫声又自电话的另一端传来。
我有什么不敢你找到我再算──然后挂线,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在拖延时间。
说起来,她还真是会忍傲这回真是押对宝了,害他心痒难耐
两腿不受控的剧烈摇晃着,浑身酥麻无力,她只能像洋娃娃般任凭摆布,眼睁睁的看着他伏身,随着感知热暖的呼吸接近腿间,她绝望的闭上眸,不敢看下去,但感官受到刺激时,她的脑海里还是会浮现出一幅又一幅景象,强迫她接受现实。
他张唇含住其中一片花唇,用舌尖来回扫过,另一片亦难逃厄运,被人含在嘴里戏弄着,刺激着她的感官,她想推开他,但双手却使不出力来,只能无助的攀在他的两膞上,状似在默许他的行为。
他将她的娇嫩含进嘴里,舌头撬开两瓣反复进出,一下下刺激她的神经末梢。她掐得他更紧,推开他,快推开他,快呀但她却发现双手不听命令,就连身体亦背叛她倾前迎上,配合他的动作,那臣服的姿态像是鼓励他继续玩弄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