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想要你。荡着情欲的逼人黑眸紧紧锁住她的脸,他粗嗄沙哑嗓音在她的头顶上暴起这次我不会停下来,这样你还要留下来吗
其实她很怕他会做最后的步骤,所以才会跟他定立多条不平等协议,相信这世上只有他会在明知吃亏的情况下都照样妥协。
没问题的,我吃了避孕药。
你之前不是担心会有后遗症锐眸危险的微眯,眸光既灼热又锐利,盯得她心里直发慌。
她眼神有点飘忽,眨眨眼,眸光再度迎上他的,唇畔漾出一抹甜笑。以防万一啊
他神色复杂,深深凝睇了她一眼,那眼光彷佛看穿她的灵魂,被他望得有点头皮发麻,然后在她甫开口唤他的时候,温热的薄唇压下来,汹涌如潮水般的热情铺天盖地袭来,在短短的一息间将她的思绪搅成一吨烂泥。
他倏地俯身,薄唇扫过白晢的颈间,引出阵阵颤栗的疙瘩,然后,落在锁骨处,舔咬着,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让她全身又酥又麻,小手只好紧抓着身下的床单。
不安分的大手沿着秀美的颊边扫向肩膀,擦过敏感的胸线,隔着衣衫,撩拨着线条姣好的浑圆,滑过小腹,暖热的掌心撩开毛衣的下摆,探进去,轻抚着她,惹出喉间的呻吟。
熟悉的啪声响起,她张唇轻呼,感到胸前的束缚放宽了,大手从后扣移向前,捧住一盈柔软,长指邪恶地捻弄着雪嫩上的红芯,她本能地想伸手推拒,下一刻,他已张唇含住那挺立的红芯,快感如触电般泛遍全身,小手变得虚软无力。
她眯起眼,无助地任他在身上肆虐。
他吻着、舔着柔软的浑圆,像燃点火种一样,害她愈来愈热。
她想伸手遮着胸前的春光,手腕却被擒获,按在床边。
他突然仰起上半身,解开项上的领带,她彷佛意会到他的意图,慌忙问承承天傲,你你想怎样
不会吧他不会这样做吧上帝快快来拯教袮迷路的小羔羊啊
他扬唇,双眸噙着笑意,他拿下领带,在她带着强烈不安及抗议的眼神中,将她双臂按在上方。
你你你你别啊承天傲她叫着,可是双手已被绑着,手背还抵着冰冷的床栏。
上帝已遗弃她了。
细碎的吻痕落在胸下、小腹间,另一手则抚上光滑的大腿内侧,将原本已不算长的绒裙子愈推愈高,使力扯下内裤,沁凉的春潮流泄而出。
她羞得想合上大腿,却遇上阻力,他低笑着,唇舌舔过那源春泉滑过的肌肤,逗弄着幽径的入口,她被快感折磨得眯起眼,连脚趾头也蜷曲起来。
唇舌被长指代替,花唇被来回翻弄抽进,汨出更丰沛的情潮,她压抑似地呻吟着,难以承受这样的挑弄
他抽出深入的手指,被情欲掌控的她难耐地嘤咛,她衣衫凌乱,胸前、裙下都若有似无地现出诱惑的曲线,他低吭,起身,褪去长裤,亢奋的男性抵住她,腿间的濡湿让他差点忍不住马上要了她。
等承天傲──等一下──她粗喘着,高声喊住了他。
他半压在她柔软的身段上,额头抵着汗湿的额际,烫滚的浓重呼息全数喷落她的小脸上,替那白嫩的肌肤熏染出美丽的粉红色泽。现在后悔太晚了
可恶,她不是说这个啦──那个不要在床上好不好
为什么他几乎是用吼的问,每个字似是从牙缝里迸出,像是强忍着极大的痛苦回应着她似的,但她不为意,因为她是真心为他设想啊
那个我会弄脏你的床单
我不介意。镶嵌着纯男性意念的黑眸锁着她迷蒙的星眸,他咬牙道。
承天傲那个会不会很痛
我尽量。眼见他又开始动了,她紧张过头,又有问题,还是先问清楚较好她对这些小细节的知识可是贫乏得很那个之后要怎样处理
瞥见他嘴角的贼笑,摆明是想些坏东西,汗,她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没没没──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啊
缓下急速的呼吸,让她适应他的存在,渐渐地挺进她的柔软之中,不让她分神再想些无关痛痒的事。
她的脑袋乱糟糟的,耳朵嗡嗡作响,隐约地听见他好似说了什么,但当情感攀上极致的时候,她已忘了这回事,可她想破头脑都不曾想过他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还当真附诸实行什么我会帮你洗那天说有多放浪形骸,就有多放浪形骸──她没救了没救了,她被他带坏了
呃嗯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感,她被这莫名的感觉扰乱了,下意识地扭动着身躯。
将修长两腿架在肩上,他捧起她,更深更入地刺进。
比之前强烈百倍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她几乎尖叫出声,一整日,他不断地吻着她,诱哄着她,直至倦了,直到她累坏了
晌久,她累极睡去,还清醒的他环着她躺在床上。
深明第一次不该让她太劳累,但他还是不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无论要了多少次都无法餍足,也许他等这天等太久了,才会纵欲成这样要她将欠他的一次过全讨回来。
以防万一吗
是防那家伙吧。其实她潜意识里还在害怕那次的经历,是担心会案件重演才做好防范操施,为免事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才会有此反常的举动吧
大手若有似无地触碰她的睡颜,指腹轻轻在她的眼肚上滑动,这几天她没好好的睡过,他知道,但除了赶走那家伙与及陪她自欺之外,他已想不出他还能怎样做了。
那天的晚上他就接到老哥的长途电话了,劈头就问他病死了没,还要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好心将病倒的他推给她托管。他向来很讨厌接老哥的电话,但出奇地的一晚,他竟然记恨这通迟来的电话。其实看到网上纪录多了很多他不曾上过的网站,他心里就有个谱,再查看登入时间,就不难发现她的人来过,老哥的电话只是让他更加确定这项猜测。其实就算没有这通电,就算她没有来过也好,他还是会作出这样的决定,只是他现在的心情比之前来得更添沉重。合上眼目,那天的景象又再脑中重演了。
他是凭着直觉找到她的。
推开第二扇大门的时候,透过门缝,他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他不会错认的那是她的声音。
那一瞬,他慌乱了。
那一瞬,他犹豫了。
若果她是不情愿的,他贸然闯进去只会令她更加难堪。
反之他就只不过是个来搅局的外人,进去只会令他的身份更添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