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洁稳住心神,“小蕙,不要急。香姨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让她立即进戒毒所。”
姚洁断然说:“赶紧送香姨去戒毒,越快越好。”
韩蕙抽泣着说:“嗯香姨也同意。”
“小蕙,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照顾香姨”
姚洁心疼地说。
“没关系”
韩蕙平静下来,“再苦的日子我也经历过”
电话那一头,姚洁的眼泪簌然而落。
*** *** *** ***“小蕙,你回家吧。”
沐香说着眼圈一红,“我好了就回去弯弯呢”
韩蕙把弯弯放到她怀里,婴儿柔软的身体使沐香不忍放手,在弯弯脸上亲了又亲。
给沐香缴了费用之后,韩蕙才惊觉香姨那笔够两人生活四年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
姚洁仍在上学,相帮也帮不上忙。
而除了姚洁之外,她再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韩蕙孤零零带着女儿,茫然向家中走去。
四月的天气怎么还是寒气逼人
韩蕙先搬了家,找了处更便宜也更狭小的房子。
她也不再是对生活一无所知的小女孩了,养孩子、找工作、作家务、探望香姨所有一切事务都需要自己一手操办。
好在房东太太心疼这个柔弱的东方女孩,见她独自带着孩子,生活艰难,对她多方照应。
韩蕙把弯弯托给房东太太照顾,自己四处打工。
但她没有文凭,又没有居留权,只能偷偷在餐厅当服务生,或在商店当收银员,偶尔在舞蹈班当教员,收入菲薄。
三个人的生活只能靠她的一双手苦苦支撑,韩蕙常常是几份工一起做,一天忙到晚。
虽然身为人母,但韩蕙只有二十一岁,她略带忧郁的美貌和温柔引来众多目光。
可由于往事的阴影,韩蕙对男人总是戒备森严,从来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约会。
工作环境里有许多骚扰者,韩蕙每每忍气吞声,只有夜里抱着孩子,看到小脸上甜甜的笑容,她才得到一丝安慰。
弯弯一岁时,姚洁毕业找到一份收入可观的工作,时常接济,韩蕙才略为轻松。
姚洁趁出差的机会来过一次,看到韩蕙生活的如此艰辛,想让她回国,但沐香的治疗正在中途,韩蕙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
姚洁只好谈些开心的事,聊着聊着两人沉默了,彼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
良久姚洁才说:“没有消息,两个人都没有消息。”
她在两年时间里曾奔波数千里,去过何苇家里六次。
何苇的父母都下岗了,生活困苦,唯一的儿子在毕业前突然失踪杳无音信,两人都为此白了头。
而陈妍的母亲已经去世,再没有一个亲人姚洁并不死心,仍在不停追查两人的下落。
但她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韩蕙。
韩蕙没有说话,抱起弯弯轻轻哼着歌哄她入睡,眼中泪光盈然。
她痛恨何苇毁了所有人的生活,又愧疚自己当初的软弱,使陈妍至今生死不明。
“孩子长得真像你。”
韩蕙低头看着女儿的脸蛋。
是的,真与自己一模一样,她抬起头,“希望她跟她母亲不一样,要像你多好”
一行清泪水淌过白玉无瑕的面庞,划出闪亮的水痕,轻轻落在弯弯脸上。
第二年秋天,沐香终于离开戒毒所,一家三口算是团聚了。
她恢复了以前的美丽,但神情里多了些沧桑,当初那种艳光四射的神采,被一种有些凄凉的美艳所代替。
沐香已经习惯了失明的生活,能够帮韩蕙做一些简单的家务,这使韩蕙轻松了许多。
沐香回来后足不出户,整天抱着牙牙学语的弯弯,逗她说话,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
韩蕙怕她闷出病来,常抽出时间陪两人到外面散散心。
弯弯喜欢离家不远的小公园,沐香慢慢熟悉了道路,有时韩蕙不在,她也能带着弯弯去玩,自己坐在一旁,静静听孩子的笑声。
她每天带着弯弯到公园休息一个上午,中午在外面买个盒饭,有时也做些简单的菜肴。
韩蕙通常到晚上八点才能回家,沐香眼睛看不见经验还在,在她指点下,韩蕙现在也做得一手好菜。
一家三口的晚餐,是她们最幸福的时刻。
这样的生活平和而温馨,姚洁几次让她们回去共同生活,韩蕙都拒绝了,她不想再回到那个伤心之地,不敢再碰到相识的人,不肯再回想起那些日子。
沐香也是一样。
伤口正在悄悄愈合,她们都不愿再去碰触。
就这样,众人平静而忙碌地生活着,时间离最初的那个夏日已经过去四年。
往事如同雨后的夜色,被淡绿色的时光洗得朦朦胧胧。
第58章
半年后的一天上午,沐香象往日一样带着弯弯去公园。
弯弯在膝前依依哑哑的唱着不知所云的歌,她静静坐在长椅中,享受冬日的阳光。
平和的生活,使沐香完全摆脱了曾经的憔悴,身体微微有些发福,更显得香甜丰满。
一个男子向她走了过来。
沐香早已习惯了被人搭讪,听到脚步声便喊:“弯弯。”
小女孩抬起可爱的小脸,清脆的叫了声:“外婆”
一般男人见到外婆级的女人,都会知难而退,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那人仍未停步,他好像有些紧张,急促的呼吸声远远传来,像是十六岁大男孩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友。
沐香疑惑地抬起头“要要货吗”
沐香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弯弯匆匆离开。
衰狼没想到竟然又会碰到这个美妇,而且比三年前更加动人,他激动地追了上去,“要、要、要货吗”
沐香头也不回地说:“不要。”
衰狼还不死心:“给你便宜些”
沐香几乎跑了起来,恨恨地小声说:“我已经戒了。”
衰狼愕然停步。
此后沐香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再去公园。
弯弯吵得太厉害时,她也得拉上韩蕙一起去。
这次偶遇,像一粒石子不经意落入湖心,荡起的涟漪渐渐消散。
一个月后,沐香选择了游人较多的时候,小心翼翼的独自带着吵嚷不休的弯弯去坐转椅。
沐香正暗暗庆幸那个毒贩没有再来骚扰,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捂住她的嘴,然后衣袖被人卷起,紧接着手臂上传来尖锐的刺痛
弯弯坐在转椅上呆呆看着两个人从外婆身后窜出,其中一个人拿着一支闪亮的针头往外婆胳膊上一扎,飞快跑开。
然后外婆就像是生病了一样,身体微微发颤。
她爬下转椅,拉住外婆的手,轻轻问:“外婆,你怎么了”
沐香似乎在云端飘了很久,才听到耳边那个清亮的声音。
等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她拉着弯弯,踉跄着返家。
手心里满是冷汗。
那夜沐香食不知味的吃完晚餐,早早上床。
她觉得天气冷极了,整整一夜都蜷缩在被下瑟瑟发抖。
第二天一早,等韩蕙出门上班,沐香哄弯弯乖乖地自己在家里玩,锁上门,独自来到公园。
衰狼看着沐香拖着步子彷徨走来,笑逐颜开地说道:“雄哥,怎么样正点吧”
雄哥盯着沐香曲线玲珑的身段,咽了口吐沫,站起身来。
衰狼连忙招呼,“过来过来,这边儿,这边儿。”
沐香默默走了过去,雄哥推搡着把她塞到汽车里。
沐香一惊,“你们要去哪儿”
“少废话到了就知道了。”
衰狼不耐烦地说。
一只粗壮的手迫不及待地从领口滑入,握住她腻如脂玉的丰乳。
沐香咬住嘴唇,低声说:“求求你,别让她们知道。”
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复吸最能打击人的自信心。
毒瘾的死灰复燃,瞬间把沐香的自尊和矜持彻底击碎。
痛悔、饥渴、无奈、兴奋
那种眼睁睁看着肉体堕落,却无计可施的深入骨髓的无力感,使沐香放弃挣扎,任自己被欲望的深渊吞噬。
雄哥已经扒光她的上衣,一对光亮的圆乳又肥又嫩,在神情凄婉的美妇胸前荡来荡去。
沐香下意识的侧过脸,不愿面对这一切。
雄哥搂起她的腰,解开裤扣,一把将长裤、羊毛裤、亵裤和底裤统统扒到膝下。
晶莹如玉的肌肤,顿时令他眼前一亮。
茂密的荫毛又黑又亮长长的盖在欺霜赛雪的小腹上。肥厚的花瓣紧紧闭合,色泽鲜艳,宛如处子。
雄哥拨开花瓣,探了探,“衰狼,这表子可不像你说的那样啊底下还紧着呢。”
正在开车的衰狼连忙扭过头,陪笑说:“雄哥,这都好几年了喂,瞎表子,你多久没被人干过了”
沐香垂下眼睑,轻声说:“三年”
“三年”
雄哥说:“这不浪费嘛瞧这一身肉”
说着口水就流了出来。
“嘿嘿,她跟着你雄哥,要不了一个月,这三年就补回来了”
那位雄哥早已伏在沐香身上乱咬乱嗅,顾不上答话了。
汽车停在一个院子里,但久久没有人下车,只在车窗上印出一张不施脂粉仍不失美艳的脸庞,神情惨淡。
沐香一条腿跪在车毡上,另一条腿架在靠背上,两手扒住窗框,像一只被侧放的青蛙般柔弱无助。
雄哥趴在她背后,两手从沐香的秀发直到脚尖,逐寸抚摸玩弄。
粗大的rou棒像是要捅穿身下熟美的肉体一般,凶猛地狠狠刺入。
久未人事的花径狭窄紧密,三年来初次交合就碰到这样急色的男人,沐香只觉得体内被rou棒捅得生疼。
雄哥一边抽送一边给了呆呆盯着沐香的衰狼一个嘴巴,给他使了个眼色。
衰狼回过神来,连忙下车,打开车门。
沐香猝不及防,手上一松,上半身掉到车外,顿时失声惊呼起来。
“叫什么叫手使劲”
雄哥骂道。
沐香两手撑在地上,双腿被雄哥搂在腰侧。
雄哥身材高大,沐香整个人像被一根粗大的rou棒悬挂在男人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