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抬起头:“瞎表子,多少了”
沐香打起精神,小声说:“7459”“什么7459”
“瞎表子被捅了七千四百五十九下。”
“还差多少”
“两千五百四十一下”
“差这么多啊你说怎么办”
沐香垂下头,不敢作声。
正六神无主时,华爷招呼她:“过来。”
沐香连忙撑着酸痛的身体爬了过去,身下jing液不断涌出,滴在地毯上,显出一道断断续续的湿痕。
华爷把沐香塞到麻将桌下,两腿放在她的香肩上。
桌下的空间十分狭小,八条腿,四根坚硬的rou棒把她紧紧围住。
沐香跪坐在里面,只觉四周都是男人下体的气味。
她没有多想,立即张开红唇,含住嘴前仍带着自己体液味道的棒棒,埋头细细吞吐起来。
两手还握着两侧的rou棒,轻柔的上下套弄。
八只脚都踩在她身上,在她滑腻甜美的肉体到处挑逗。
坐在她背后的雄哥干脆把一只脚竖在地面,脚趾在粘湿的花瓣间挤进挤出。
华爷享受着沐香温暖的小嘴,半眯着眼说:“给她搬个凳子来可别累坏了。”
在这里一直被当成性玩具随意玩弄的沐香不由心下感动,舔舐地更加卖力。
悉悉索索声音传来,一张矮凳放在她身后。
沐香小心的吐出华爷的rou棒,然后抬起圆臀。
雄哥托住她的腰,帮她找准位置,向下一放。
臀部没有碰到预想中的木板,而是一根坚硬的木棒,正硬梆梆向荫道插入。
她低呼一声,连忙抬身,华爷两腿一用力,疲惫不堪的沐香身不由己地坐了下去。
木棍“噗”的一声,深深插进花径,刚有知觉的肉壁被腿底坚硬的边缘刮得火辣辣地疼痛。
幸好凳子不高,凳腿也不甚粗,只是直直的撑在身体里,说不出的难受。
“还剩两千多下,你自己数吧。”
华爷懒洋洋说。
沐香醒悟过来,只好轻轻抬起肥臀,再慢慢坐下,心里数着“7460”笔直的木棍被她自己坐入体内,坚硬的棍身挤开细滑多汁的嫩肉,直直顶在zǐ_gōng 入口。
她再次抬起腰,凳腿湿淋淋滑出花瓣,带下一股白色的液体。
“7461、7462”
她嘴里仍含住华爷的rou棒,身后黑漆漆的木块在白皙的臀肉和鲜红的花瓣间不断进出。
直立的凳腿使她的动作有些变形,jing液和yin水从桃源深处淌落,片刻间凳腿就像涂了新漆般,幽幽闪着黑亮的光芒。
华爷靠在椅背上,看着桌下跪着的美妇,她一边用力吞吐rou棒,一边沉腰套弄凳腿。
棒棒在红唇中进进出出,那张美艳的面容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磨擦。
口腔内,滑嫩的小舌在gui头上不住卷动。
正在动兴,雄哥小心翼翼地问:“听说魏爷要来”
华爷点点头“唔唔”两声,“总部发了话,魏爷下个月来,再回去,那就是人上人了。”
他斜眼看了看雄哥,“雄仔,这个女人不错,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雄哥连忙说:“华爷要喜欢,她就算您的了。跟华爷混这么多年,我雄仔眼皮子怎么会那么浅去巴结旁人”
华爷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吞下四个男人的jing液后,沐香仍半跪在地上,圆臀不住起落,一五一十的套弄凳腿。
“9998、9999、10000。”
沐香使完了全身力气,两腿一软,伏在地上。
倒放的凳子立刻被带倒,凳腿晃了晃,歪在一旁,前端仍插在ròu_xué 中。
美妇直挺挺趴在地毯上,高耸的雪臀后倒着一张倾斜的方凳。
凳子一个角顶住地面,两条边夹在圆润的大腿之间,一条木腿深深埋在红肿的花瓣内,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
沐香被送回来时已经下午两点。
她扶着楼梯,一步一挪的艰难上楼。
她被五人连续不断的蹂躏了五个小时,此刻觉得荫道仍未合拢,那只用来召唤的跳蛋放在里面,空落落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嘴角还沾着白色的痕迹,浑身散发着浓郁的jing液的味道。
沐香小心躲闪着回到房内,弯弯已经睡着了,触手湿漉漉一片,满脸是泪,显然是哭着入睡的。
她心疼地抱起弯弯,心底默默淌着泪。
第61章
此后的一个月,沐香每天都被雄哥带走,或是接受各式各样的调教,或是接待雄哥的客人,或是单纯的玩弄。
她对这样的生活已经彻底麻木了,无论什么样的羞辱她都毫不反抗。
同时,无论怎样撩拨挑逗,她都无法达到高潮。
但沐香对高潮的消失丝毫都不介意,她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失去了作为女人的快乐。
因为每次离开时注射带来的快感才是她所需要的,也是她快感的唯一来源。
为了这种快感,她宁愿失去一切。
韩蕙工作过于劳累,对沐香近来恍惚的神情也没有留心。
弯弯十分乖巧聪明,她慢慢学会了一个人在家里玩耍,中午饿着肚子睡觉,等外婆回来再吃饭。
*** *** *** ***钟声敲响九点,沐香怔怔坐在房中,等待跳蛋开始震动,然后安慰弯弯几句出门接受雄哥的虐待。
时间慢慢流逝,沐香越来越焦急,她不停地踱着步,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检查跳蛋的能源是否耗尽。
等过了中午,沐香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被人所抛弃。
巨大的失落感和焦灼的渴求,让她不断在身上摸索,ru房依然浑圆坚挺,臀部还是完美无瑕,肌肤仍滑腻细嫩,荫部荫道有些松弛,那是上周被两个人同时进入造成的。
当时差点撕裂
真的是因为它吗
沐香想起从那天后雄哥对她的兴趣似乎就淡了下来,不但没有再虐待她,连交合时也不再玩什么花样,只匆匆泄了精,就打发她回家。
沐香着急起来,裹在被子里拚命揉搓下体,希望它能恢复弹性。
然而跳蛋始终静静地躺在体内,似乎永远都不会震动。
这一天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韩蕙回来了,匆匆做了晚饭,喂弯弯吃完又匆匆离开。
韩蕙又回来了,看了看蒙头熟睡的香姨,悄悄回房合上门。
沐香在等待中一点一点枯萎,她感觉自己彷佛慢慢化为灰烬,所有的希望都失去了。
就在这时,跳蛋突然震动起来。
沐香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可置信的收紧嫩肉。
没错,跳蛋正在震动。
她飞快的披上衣服,悄悄出门,奔下楼梯。
“瞎表子,”
雄哥的声音很紧张也很兴奋,“这次千万干好,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好巴结魏爷敢惹得魏爷不高兴我把你活活干死记住没有”
沐香一边主动脱去衣服,一边点头,只要不被抛弃,她什么都愿意做。
雄哥先给她打了一针,让沐香精神一些。
然后请来的化妆师就着车里昏暗的灯光,给沐香化了化妆。
她本来就美艳动人,如今只略用淡妆,虽然双目失明看上去仍是光采照人。
车辆停在一座白色的别墅前,雄哥这次怕伤着沐香,特意拿了块毯子把她裹好,抱到堂中。
沐香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雄哥贴在她耳边说:“千万听话”
然后急急离开。
四周一片静寂,被抱进来时,沐香已经注意到房里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走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只手把毛毯翻开,顿时露出一张艳光四射的面容。
那个魏爷似乎被她的美丽所震惊,除了一阵短促的呼吸,久久没有动作。
沐香想起雄哥交待的话,嫣然一笑,主动掀开身上剩余的毛毯,将丰满动人的肉体完全展露出来。
然后微微侧身,显示出自己优美的曲线。
一双手微颤着握住ru房,揉搓几下,然后魏爷腾身上床,托起她的臻首,急匆匆把rou棒捅在沐香国色天香的脸上。
沐香连忙张口含住棒棒,玉臂抱住魏爷的腰身,把头埋在他胯间。
魏爷的肌肉比华爷和雄哥都要紧凑,显然是一个精壮的男子。
她直起柔颈,把rou棒深深吞入喉中,卖力地摆动起来。
“啵”的一声,魏爷拔出直挺挺的荫茎,伸手把沐香翻转过来。
沐香不等他吩咐,便躬身掰开圆臀。
为了让魏爷插入时方便,她刚才就悄悄用手拨弄下体,此刻花瓣已经湿润,可以轻易接纳魏爷的阳物。
但魏爷并没有碰沐香的玉户,而是把沾满口水的gui头顶在菊gāng 上。
沐香顿时省悟,连忙用手指沾了些yin水,摸在菊花蕾上,同时放松肌肉。
坚硬的rou棒顺利地挤入菊洞,顶到直肠深处,接着狂猛地抽送起来。
沐香配合着他的抽送,gāng 肌一收一放,还不时张开小嘴,发出柔婉的媚叫。
不多时,gāng 中的rou棒一阵抖颤,滚烫的阳精剧烈地射了出来。
沐香紧紧收缩括约肌,夹住rou棒,直到它慢慢变软。
魏爷对她的肉体恋恋不舍,把玩一阵,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丢开她的肥乳,转身离去。
自始至终魏爷没有说过一句话,吐露过一个字。
这让沐香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清楚自己今天的表现是否能让魏爷满意,能让雄哥满意。
她呆呆俯卧在床上,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
*** *** *** ***雄哥把沐香卷好,抱上汽车。
刚离开别墅,他就狠狠给了沐香一个耳光,骂道:“他妈的臭瞎子让你好伺候魏爷你是怎么做的想死啊”
沐香没有捂脸,只低声说:“魏爷只干了我的屁眼儿,就走了。”
“我操你妈”
雄哥咬着牙说:“魏爷出来一句话都没说,不是你得罪了他,还能是谁”
其实魏爷非但没有跟他说话,理都没有理会他。
但雄哥不好意思说出来。
沐香瑟缩一下,嗫嚅说:“我,我不知道”
雄哥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恨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