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很久之后,沐香跟着那人走进一所房子。
“魏爷,人带来了。”
魏爷缓缓走近,沐香马上抬头媚笑。
一个冰凉的金属圈“卡嗒”一声锁在她秀美的柔颈上。
轻轻一扯,沐香便四肢着地爬在魏爷身后,她发现这个房间非常大,爬了半天还没有到头。
魏爷牵着她走上一段长长的台阶,然后停住脚步。
沐香乖乖卧在地上,一声不响。
魏爷一脚踢在沐香臀上,她连忙挪动身体,肥臀一摆,碰到一个坚硬光滑的物体。
沐香觉察出那是个平行的棒子,立即挪动臀部,凑向棍端。
等棒首钻进花瓣,她便移动双膝向后退,刚退了一下,她就发现棒子原来是两根,还有一根略细的抵在菊gāng 处。
沐香暗暗咽了口吐沫,用没有润滑的菊gāng 把第二根棍子套住,幸好棍子表面十分光滑,而且高低粗细无不合适,沐香并没有太困难,就把一上一下把两根圆棒吞没。
等肥臀碰到一个冰凉的物体,她立即开始动作起来。
魏爷拿出一个闹钟拨好,放在沐香身边,然后按住她的肩头,依照秒针“嘀哒嘀哒”的节奏推动几下。
沐香明白过来,雪臀一秒一下规律地前后摆动。
弄好这一切,魏爷才掏出棒棒,放在沐香嘴中。
这样规律的动作使她难以施展自己的口技,很久魏爷才射出阳精,沐香媚笑着吞下jing液,恋恋不舍地亲吻着软却的rou棒。
魏爷等她舔净棒棒,便转身离开。
耳边只剩下闹钟“嘀哒嘀哒”的轻响连绵不绝。
沐香按照节律,认真挺动腰臀,两支圆棒隔着一道薄薄的肉壁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沐香暗暗乞求魏爷把闹钟的时间定得短一些,韩蕙明天还要见姚洁,不能回去得太晚。
一个小时之后,有人走到沐香,把软软的rou棒塞进她嘴里。
沐香原来有些疲累,见状连忙卖力吞吐那根有些奇怪的棒棒。
rou棒很软,她舔了很久才开始发硬。
但那人刚刚勃起,不等she精就拔出棒棒转身走开。
沐香有些莫名其妙,但她已经学会不再发问,于是垂下头继续动作。
没多久,那根光滑圆棒开始发热,接着一股暖流从棒端涌入体内。
雪白的肉体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颤抖,久久没有高潮的秘处,喷涌出阴精。
*** *** *** ***清晨醒来,韩蕙发现沐香不在房间,她连忙打开门,又跑到楼下焦急的四处寻找,都没有香姨熟悉的身影。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离与姚洁见面的时间不远,只好先给房东太太交待一声让她注意沐香的行踪,自己抱着弯弯搭出租车去展览馆。
看门票上的地址,展览馆座落在都市附近的山里,开车需要四十分钟。
此时残冬将过,山寒水瘦,山路静悄悄不见人影,四下一片寂寥。
转过一个弯,面前出现一座城堡式的高大建筑物,躯体庞然,带着无声的威压,傲然俯览大地。
就是这里了。
馆侧有一潭黑黝黝的深水,湖面上的残冰所剩无几,水面平静安然,没有一丝波纹。
弯弯很少出门,最多只去公园,对周围的景物大为好奇,不住问:“妈妈,这是什么妈妈那是什么。”
韩蕙挂念姚洁,更挂念姚洁带来的信息,一边哄着弯弯一边匆匆走入馆门。
展览馆周围没有一个游人,只有这个少女般秀美的母亲,和她粉雕玉琢的女儿。
门口站着一个穿制服的侍者。
看了韩蕙手中的门票,侍者便恭敬地领她们入内。
走到一座大门前,侍者推开门,躬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廊里灯火通明,门内却是黑沉沉一片,韩蕙疑惑地缓步入内。
大门在身后无声无息地合上,母女俩顿时浸没在无边无际黑暗之中,眼前看不到任何东西。
连多嘴的弯弯也不再开口,紧紧搂住妈妈的脖子。
一道白光突然亮起,韩蕙眯起眼,等眼睛习惯了光亮,她终于看到了微笑的姚洁。
第64章
韩蕙呆呆看着好友,那个坚强的姚洁。
是的,就是她,站在高高舞台上的就是她。
虽然闭着眼看不到其中水晶般的神采,但那张洋溢着圣洁微笑的秀美面容,确确实实就是姚洁。
身体彷佛悬浮般静静站在一片毫无杂质的透明中。
秀发象被温柔的长风吹拂,飘散在肩上轻轻流淌。
韩蕙只觉得全身发冷,冰寒的凉气从脚底升起,两腿象冻僵似的动弹不得。
姚洁是完全赤裸的,灯光照映下,晶莹的肌肤泛起逼人的光芒。高耸的ru房雪白坚挺,上面挺立着两粒殷红的乳头,鲜艳夺目。
优美的身材像是玉石雕就,又比玉石比了几分柔嫩的温和,曲线完美无瑕。
修长的大腿并在一起,圆润的肌肤白腻细嫩,吹弹可破。玉足细如羊脂,玲珑剔透,微微分开。
但她身子正中,女性最神秘的地方,却被一朵盛开的白莲遮住。
韩蕙猛然抬头,才发现姚洁红唇上挂着的笑容如此诡异。
忽然几粒碎碎的气泡从姚洁面前划过,韩蕙此刻惊惧的不再感到惊惧,只是有些头晕。
身子一晃才看清楚:姚洁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她是被放在一个充满液体的玻璃缸内
*** *** *** ***一声长笑从舞台旁边传来,何苇施施然踱到台上,柔声说:“小蕙,好久不见。”
韩蕙茫然看着这个恶魔,想跑,却迈不开步,怔怔立在原地。
“你一点都没变。”
何苇眼光在她身上细细审视一遍,低头笑了笑,然后仰起脸,抬手一指。
姚洁突然轻柔的旋转起来,四肢缓缓摊开。
韩蕙这才发现,缸底竖着一根不锈钢管,钢管的另一端,没入姚洁粉嫩的圆臀中。
正是这根钢管的转动,带动了她身体的旋转。
“你们是老相识,就不用介绍了。这几年她一直紧咬着我不放,甚至还敢报警她也不想想,没有我们怎么会有警察没有警察怎么会有我们”
何苇越说越兴奋:“结果怎么样不是要找我吗我就让你找到我让你一辈子跟着我”
何苇咆哮一声,忽然又平静下来,快步走到韩蕙身边,挽着她的手,把僵硬的韩蕙拉到第一排,擦了擦根本没有灰尘的靠椅,扶她坐在正中的位置上。
轻声说:“来,坐这里看得清楚。”
说着挨着韩蕙亲热地坐下。
黑暗里一个声音说:“苇爷,时间快到了。”
何苇抬腕看了看,“嗯,过十分钟。”
然后把手腕递到韩蕙面前:“记得吗”
韩蕙木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是她的江诗丹顿,上学时一直戴着。
何苇一笑,抬手一按遥控器。
旋转的钢棒渐渐升高,姚洁的身体象弱柳般摇摆着升上水面。
“是不是奇怪人怎么可以活在水里”
何苇像是中学生在女朋友面前表现一样,殷勤地说:“这里面的液体成分与母体内的羊水差不多,我们又加强了水溶氧的比重,所以人可以浸在里面而不怕缺氧。而且,这种液体还可以美容,小蕙,瞧你以后就用它泡澡好吗”
姚洁已经完全离开玻璃缸,被一根插在菊gāng 中的不锈钢管高高撑在半空。
她像端坐在椅中般,没有任何不适应的表情。
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身上滚落,就像雨水从花瓣上滴落一般。
平常人肺部进水都会咳嗽不止,而整个肺里充满液体的姚洁只是唇角划下一道水痕。
何苇拍拍韩蕙的肩膀,起身跳到台上。
此时不锈钢管已经自动弯曲,把昏迷的美女放在地上。
何苇一拧钢管,把扣在直肠上的倒刺收起,然后拔出。
为了防止钢管捅穿直肠,钢管顶端十厘米处有一个圆形托盘,大小较姚洁粉红的菊纹宽上一倍。
“小蕙,你看,她现在多听话跪好。”
听到何苇的声音,一直静静地躺在台上的姚洁象通电般,瘫软的手脚活动起来,开始还有些抖颤,渐渐就稳定下来。
一言不发地翻身慢慢跪好。
室内开着暖气,她玉体上的水痕已经所剩不多。只有两粒乳头上分别悬着一滴清亮的液体,挂在胸前轻轻晃动,却不肯滴落。
何苇抓住右乳,把姚洁向后推倒,然后推开跪坐着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猛,彷佛要把柔韧的腰胯撕碎一般。
平坦的小腹上露出两个粉嫩的半圆,上面各有一点殷红,秀美的两脚压在臀后,两条大腿被扯成平行,正中嵌着一朵怒放的白莲。
何苇一把揉碎荷花,抖手将洁白娇嫩的花瓣丢在台下。
白色的花瓣之后,是一朵密闭的红莲,粉艳光润像在腿间流动一般。
平滑的小腹细润异常,没有一丝毛发,甚至没有一个细小的瑕疵斑点。
花瓣之中,露出一枝碧绿的细梗,上面密布着细细的颗粒。
何苇握住细梗,密闭的红莲慢慢绽开,吐出一段碧绿,长约二十厘米。
等梗身脱离,花瓣旋即闭合。
何苇手指探进花瓣,摸摸肉壁紧窄程度,满意的笑了笑,举起那段碧梗对韩蕙温柔地说:“可不要以为这是荷花的梗,这是药啊。瞧瞧,是不是那个上午的样子呵呵,刚开始有些暴燥,只想干死她。没想到几十个人不停劲干了三天三夜,这儿肿得拳头那么大,里面全烂了,她居然还能喘气。然后我就后悔了”
他捻起一片花瓣轻轻拉起,娇艳的嫩肉平滑光润,在强光下似乎透明一般,“那样太浪费现在怎么样恢复得不错吧。”
他有些怜爱地在玉体上抚摸着轻声说:“小蕙,我想通了。咱们都不要死,你们都陪在我身边,那多幸福啊”
暗中那人又说:“苇爷,时间到了。”
何苇点了点头。
*** *** *** ***本来宽阔的大厅中只亮了一盏灯,此刻又亮起一根光柱,落在半空中。
光柱下,是一团肥美的白肉,正中绽放着一大一小两朵浑圆的红花,花朵随着白肉的动作,时开时合,花瓣下缘淌满透明而粘稠的液体。
沐香跪在悬空的高台上,按着秒针的节律已经不停动作了六个小时,此刻早就该精疲力尽,但她的动作反而比最初更加有力。
美臀重重落在身后的玻璃上,又急急拔出。
插在两个ròu_xué 中的玻璃管若非特殊材料制成,早就被她夹得粉碎。
沐香发现,自己每吞吐五千次,体内的管子就会流出一股暖流。
而这股暖流一旦接触花径中的嫩肉,就会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三年来她从未有过性高潮,但在这六个小时里,她已经来了三次而这种快感不仅仅是性高潮所能比较的。
它像性高潮,但比性高潮更激烈;它像吸毒,又比那种快感更宽广。
沐香迷失在这种快感中,不知疲倦的挺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