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王木生是一路气愤地驾车奔往了县公安局
到了县公安局,到了局里的一个小会议室后,王木生瞧着郎福宽和一名律师坐在沙发前,他也没有吱声
郎福宽见得进来的是王木生,他的面色不由得忽变,变得阴沉了起来
现在,郎福宽的心里也有些惧王木生了,知道他很多时候都是不按照套路来的
王木生进来后,廖有才领着四名干警人员跟了进来
王木生听着他们进来的脚步声后,就是一声令下:“将他俩都给铐起来!!!”
那名律师急忙道:“我是律师!”
“草!”王木生不屑瞟了他一眼,“律师就你妈牛x了呀?”
“可你有什么理由将我铐起来?”
“那你是来干吗来呀?”王木生质问了一句
“我来这儿保释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保释谁?”
“秃子”
“你知道秃子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他的律师”
“那这就对了,铐起来了,别废话了!”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廖有才忙是扭头一个眼色,示意那几名干警过去将那律师给铐起来……
那几名干警也不含糊,过去就将那名律师按住了,随即就是一副亮闪闪的手铐给铐在了双腕上
郎福宽在一旁瞧着,傻眼了……
王木生瞟了郎福宽一眼,伸手指了指他:“还有他也给铐起来!”
于是,那几名干警又将郎福宽给铐起来了
那名律师还他妈牛x道:“我要告倒你这个蛮狠的县委书记!”
听着这话,王木生心里这个气呀,迈步上前去,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子扇在律师的嘴巴上……
‘啪!’
一声脆响,吓得郎福宽都缩了缩脖子,像是这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嘴上似的
打完了,王木生才冲那个律师说道:“想要告我,你也得有机会才是老子劝你还是乖乖的,否则的话,你连律师都没得做了别忘了,你只是他妈一个律师,可是在卢川县,这有些规矩还得我来定你不要以为你是律师就牛xx的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作为律师还敢你妈冒头,你也是够他妈傻x的难道你不知道秃子就是川西帮的老大呀?难道你不知道,省委都有了死命令,特事特办呀?你说你他|妈一个破律师还敢来这儿叫板?你这不是摆明了要告诉我们,你也是川西帮的一份子么?”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那律师彻底傻b了,无语了……
不过,那律师心里则是在骂道,郎福宽呀郎福宽,麻痹的,你这是在害我呀!我就草你姥姥的!你个狗|日|的郎福宽,你说你这会儿非得要来这儿保释什么人?
随后,王木生扭头冲郎福宽说道:“老郎呀老郎,你说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嘛?好好的财政局局长不当,你说你非得跑来参合这事?你还真以为在这卢川县你就是只大公鸡,只要你站住岣嵝峰上一唱,卢川县的天就大亮了呀?平时我看你老郎还蛮稳当的嘛,怎么这事你就沉不住气了呢?你说你这不是摆明了,自己跑来告诉我们,你一直就是川西帮的幕后大佬么?”
听得王木生这么地说着,郎福宽脸涩|涩的,没敢吱声说什么
不过关于这事,这郎福宽也是够傻b的非得在这时候叫什么劲呀?
原本他以为自己在卢川县还有点儿分量,以为这事他还能怎么着似的,可是没想到直接就是这个结果了
王木生见得他俩谁也不敢吱声了,于是便是冲廖有才说了句:“都给关起来”
……
待郎福宽和那律师被拘禁后,何天赋急忙跑来冲王木生说道:“王书记,这事……是不是欠妥呀?”
王木生瞧着何天赋,问了句:“你说说看,哪里欠妥了呀?”
“要是宋楚瑜再来电话……怎么办呀?”何天赋担心地问了这么一句
王木生告诉他:“要是宋楚瑜再给你们打黑行动组来电话的话,你就告诉他,直接给我电话”
“可是……”
“可是什么呀?”王木生问了句
“可是我听说……宋楚瑜好像对您有蛮大的意见?”
王木生听着,愣了愣眼神,然后问了句:“你听谁说的呀?”
“有人这么传的”何天赋小心翼翼地回道
王木生又是愣了愣,然后说了句:“没事,这事就这么办了”
可何天赋又忙是问道:“王书记,要是宋楚瑜给我来电话的话……我怎么办呀?”
“你什么都不要说,也不用解释,你就告诉他给我来电话就好了,明白吗?”
“可是宋楚瑜说,要我们打黑行动组直接释放郎福宽呢?”
“这个问题,你还问呀?”王木生对何天赋有些失望地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