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阳:“我最多是个知情不报的罪!”
沈凉时:“……”
这出卖的会不会快了点!
沈凉时缓了口气,算了,不去纠结这些了。
他打电话过去可不是去为了兴师问罪的。
他说,“墨阳,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告诉我,你们在酒里加了什么?”
……
沈凉时再次回来时,西顾依旧在床上安静的睡着,只是眼角,有几滴泪水。
这无疑刺痛了沈凉时的眸子,能够让他流眼泪的人,不用想,他都知道是谁。
他再次倒了一杯水,喂着她吃了几粒解酒药。
刚才白墨阳说,西顾的果酒里没有放什么药,只是加了点安眠成分的药物,她会醉的那么快,还是因为她酒量差的原因。
至于他,首先药物里有安眠成分毋庸置疑,同时还加了少量的……那种药。
白墨阳说,“凉时,实在话,我真怀疑你的身体是不是有点问题了。虽然那药量不多,但是身边的人,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女孩啊,你怎么克制的住的。”
而沈凉时怎么回的呢?
他说,“阿迟不是学医的,应该把握不了安眠药和那种药的成分比例,你真不是从犯?”
白医生瞬间无言以对。
其实怎么说呢,就在某个瞬间,沈凉时也觉得自己是克制不住的,就像白墨阳说的,身边睡着的,是他心爱的女孩,是他想要得到的。
但是,内心的一份理智告诉他,想要她的心甘情愿的给予,不想,尤其是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掠夺了她。
爱情本就该平等,他喜欢着她,珍惜着她,但他不能让自己的爱成为束缚他的理由。
他想要回应,想要她给予他,一份对等的爱情。
想要身心的糅合,灵魂的共鸣。
自然,让他最终放弃的,还是她唤出的那声“槐生”。
槐生在西顾心中意味着什么呢?
上一次,玉溪路的院子里,她说:从我十三岁,到我十七岁,这四年时间,是槐生一直陪着我,我没有朋友,我只有他一个……
这个“只有他一个”,已经足以让沈凉时嫉妒的发狂,但是也只是空有嫉妒而已,他什么都不能做。
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的思想他不会去有,因为他从未想过将自己和顾槐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
顾槐生是她的过去,而他沈凉时,是她的未来。
……
再次出来时,沈凉时约莫着时间,应该谈章晔,梁媛蓉等人差不多要去酒店看莫东恒了。
现在的西顾,是肯定没法去的了。
他从手机里寻到了谈易雪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他还未开口,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启声,声音略冷。
“莫西顾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沈凉时眉头一皱,这个声音,是谈易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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