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一闪有了主意,起身到她身边蹲下,叶秀扭头看他,连忙说:“主子,你再等会,水很快就好了。”
柳寒笑了笑,将她拉起来,顺手将柴火掏出来。
“在这半年了,还不知道江南人怎么洗澡,”柳寒笑道,叶秀有些纳闷,这些天她每两天换一个客栈,都是烧水洗澡,与在帝都时一样,那有什么不同的。
柳寒将她带到楼下,这扬州人的住宅,上面是院子住家,只要有余力便在下面挖一层,便是地下室,地下室对外都有个出口直接连到河里,这河里便是扬州人的夏季澡堂。
叶秀看着清澈的河水,略微想想便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呀,糟了。”
“怎么啦?”柳寒连忙问道,叶秀愁眉苦脸的说道:“刚才我在河里打的水,主子,那咱们不是喝了他们的洗澡水吗?”
柳寒顿时傻了,不知该说什么,扭头看见女人的嘴角露出一丝狡诈的笑意,顿时醒悟,一把将女人拉过来。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调戏主子,按家法该怎么处置!”
叶秀佯装害怕,身子往后缩:“奴婢知错了,请主子,请主子,狠狠责罚!”
柳寒已经几个月不知肉味了,看着叶秀娇媚的样子,再也忍不住,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叶秀低低的叫了声,就像遇上恶霸的小姑娘,身体缩成一团。
柳寒色心大发,将她抓进怀里,抱着她走进水里。
不一会,夜色里便响起叶秀极力压抑的呻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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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严厉惩罚后,叶秀瘫在他怀里,身体还一阵阵颤抖,那双有力的手还在上下游走,一丝丝热气梳理着她的经脉,让她在余韵中,舒服得不住呻呤。
瘫在床上,叶秀依旧软绵绵的,身子就像没骨头似的,感到十分疲乏,不久便沉沉睡去。
这一通发泄,将柳寒憋了几个月的气都发泄出来,也让他的精神越加亢奋,搂着叶秀软绵绵的身体,手指抚弄着一粒葡萄,望着窗外的月光,慢慢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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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柳寒将叶秀拍醒,经过一夜休息,加上柳寒替她整理经脉,叶秀已经恢复过来,睁眼看见柳寒,立刻迎合上来。
一番口舌交缠后,叶秀正要有进一步动作,柳寒赶紧制住她,叶秀不明白的抬头看着他。
“你得赶紧走,待会邻居就出来了。”
“嗯,不嘛。”
叶秀撅着嘴在腻味着,在府里,她可很少有机会这样的机会与柳寒单独相处,柳寒不得不将摁在怀里狠狠的抽了她的屁股,抽得女人媚眼如丝,不住“哀鸣”。
“好了,别腻味了,小心误了爷的事。”
叶秀见柳寒真有点生气了,这才爬起来,光着身子在床边将衣服换上,又简单的化了下妆,遮住了她娇媚的容颜,让自己变得平庸了些,然后这才向柳寒告辞。
“你出去后,不要再住客栈了,最好是租一个房子,对了,你师门在这里有人吗?”
叶秀想了下摇头:“应该没有,除非很早就出了师门,那她们也不会认识我。”
柳寒点点头,叶秀转身悄悄出门。
她这次到扬州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廷尉府捕头,到江南是来追捕江洋大盗夏牧,这夏牧以轻身功夫闻名江湖,数月前,帝都有数家贵人府邸被盗,京兆府查明是夏牧所为,颁下海捕文书,这个身份无可辩驳。
另一个身份则是到扬州投亲不遇的冀州寡妇,这个身份比较微妙,破绽也比较大,但可以勉强遮掩下,她在扬州主要以前一个身份活动。
为了准备这些身份,柳寒是煞费苦心,断定那个家伙隐藏在帝都后,他本能就想到那家伙隐藏在朝廷中,至于人在朝廷中的身份,暂时还没想到,不过,既然在朝廷中,以那人的才华,应该有不小的势力,如果身份虚假,很容易被那人查出来。
至于他自己,则是茶商,在帝都有茶行有凤来仪,这个身份,自然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