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个人有劲没劲呀,你为了救我,都弄成这样了,我不过就是喂你吃点东西,你至于么,何况我一个小女孩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还矫情上了呢。”柴雨琪并未理会杨东的拒绝,硬生生把汤匙抵在了杨东嘴边:“呐,张嘴!”
“我……”杨东看见柴雨琪认真的神色以后,十分无奈的张开嘴,喝下了一口汤。
“咣当!”
与此同时,在外面帮林天驰等人办完手续的雷钢推门走进病房,看见房间里的一幕,顿时一愣:“小雨,你怎么过来了呢?”
“噗!”
杨东听见雷钢的声音,刚刚含在嘴里的一口鸡汤,直接喷了对面床上的李静波一脸。
“东哥,我不饿,你不用嘴对嘴的喂我。”李静波被喷了一脸鸡汤,头发上还挂着一朵蘑菇,十分憋屈的开口。
“那个啥,钢哥,你忙完了……”杨东看见雷钢进门,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像极了一个早恋之后,被女方家长捉住的小男孩。
“啊,我就是通知你一声,林天驰他们已经到医院了,转院手续也办好了。”雷钢点头应和了一句,随即皱眉看向了柴雨琪:“你来医院,是跟谁过来的?”
“我自己来的呀,怎么了?”柴雨琪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
“昨天晚上你走的时候,你爸千叮咛万嘱咐,说在吴定远回来之前,严令禁止你一个人出门,这才几个小时啊,你这么快就给忘了?”雷钢听说柴雨琪是自己过来的,面色蓦地一凛。
“哎呀钢叔,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出门又丢不了,你们干嘛非得要找个人看着我呀!”柴雨琪娇嗔着顶了句嘴。
“傻孩子,你爸让定远跟着你,不是为了看着你,而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现在你爸刚刚出狱不久,而且公司的实力也比当初掉了很大一截,所以很多在以前不敢跟我们叫嚣的仇家和宵小之辈,现在都在蠢蠢欲动的盯着聚鼎集团,如果你再一次像昨天晚上那样被人盯上的话,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会对你爸造成很大的掣肘,懂吗!”雷钢神色认真的向柴雨琪解释了一句。
“行,我知道了。”柴雨琪听完雷钢的话,连连点头应和,但是看她的表情,明显就是没往心里去,而是打算结束雷钢的唠叨。
“你记住我的话,以后千万不能一个人到处乱跑了,知道吗!”雷钢再次嘱咐了一遍。
“我知道了,可是我现在来都来了,你总不能把我赶回去吧。”柴雨琪撇嘴犟了一句,随后重新拿起了汤匙:“啊,张嘴!”
“钢哥,你刚才说天驰过来了对吧。”杨东看见柴雨琪再次抬手,忙不迭的起身,直接举着输液瓶撒丫子跑了。
杨东出门后,眼睛随意一瞥,刚好看见罗汉和黄豆豆正搀扶着林天驰走进了他隔壁的另外一间病房内,于是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杨东进门之后,林天驰看见他身上的伤,微微蹙眉,虽然刚刚已经听过罗汉提起他受伤的事,但是等看见杨东本人,仍旧有些诧异:“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那些人是奔着柴哥的家人去的,下手挺黑。”杨东看见林天驰虽然脸颊淤青,但是已经能够下地走路,心情轻松了一些:“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没什么大事,只是那天摔倒的时候撞到了头,等缓过这股劲来就好了。”林天驰没当回事的解释了一下自己的伤情,随后继续道:“至于小傲和刘悦他们俩,也都没什么大事,全都是外伤,没碰到骨头,不过根据医生的建议,应该也得静养半个月左右才能拆线。”
“行,既然咱们的人都没什么大事,我也就放心了,现在公司的渔船已经停运了,咱们手里又没什么业务需要运营,这段时间,就都安心养伤吧。”杨东听完林天驰介绍的情况,内心稍安:“除了咱们这边的情况,民渔协会那边有消息吗?”
“没有。”林天驰摇了摇头:“自从咱们跟民渔协会的人在漫漫酒吧动完手之后,他们那边就彻底没了动静,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天带队的两个人,一个叫做柳效忠,另外一个叫做杭毅龙,都是在古保民起步之前,就跟在他身边的老兄弟了,属于他的铁杆亲信。”
“这是不太对啊。”杨东听完林天驰的回应,低头沉吟了一下:“如果这两个人是古保民的亲信,那么他们跟咱们动手的事,古保民肯定是知情的,按照他对古长澜的宠溺程度,如果知道了古长澜的事情跟咱们有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没动静了呢?”
“不管古保民在搞什么鬼,但是凭他在这件事情上的平静程度,确实不合常理。”林天驰一时间也没有想通其中关节,随即话锋一转:“东子,你这次为了柴哥的事,差点把命给扔进去,他现在是什么态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