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头枕在枕头上,就一直盯着他,口里还不住喃喃,“慕夜,我想吃冰快。慕夜,我想吃冰”
他突然站起身,向我扑过来,狠狠压住我,“你非要气死我就好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呵呵直笑。他吻住了我的唇。
我再也没让他有机会回到台灯下。
“紫上,知道这次统考年级第一名是谁吗?”
“没兴趣。”
我正郁闷着,“逐吻”计划屡次受挫,不是时机不对,就是有意外因素干扰,搞的我现在一个要设计的对象都没吻着。非常不爽。
“裴满!如雷贯耳吧,他可是今秋最有杀伤力的黑马了,知道上次他的语文只多少分吗,45啊!这次多少?”
“停!”我打住了喜耐还要罗嗦下去的话,“这些我没兴趣,统统没兴趣!喜耐,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些了?”
我们两成绩都一般,每次考试,反正不会讨老师喜,也不会招老师厌,自己这样,自然也不关心人家怎样。喜耐从来不关心考试榜单的,这次哪根筋不对了?
“也不是关心,就是对裴满这个人挺佩服,语文一下子能提高那么多,不容易。”喜耐撇撇嘴,握着书坐下来。她喜欢看书,对语文最感兴趣,这我理解。
“咳!能考年级第一,说明本身基础就很不错。再说,语文又是靠天收的学科,他这次能冲上来,下次说不定也会垮下去,谁说的准呐!”我无所谓地拍了拍她的肩头,起身开始清我的书包。
“唉,那你就错了,听说裴满是真的对语文不感兴趣,他以前在‘育霆’的时候”
“他以前是‘育霆’的?”我抬了下眼,有了点兴趣。
“育霆”是本城最豪华的贵族学校,它连读到高中,学费昂贵,就读孩子身份特殊,不过,它的“精英教育”很成功,并不是它收的学生家都有钱,在于它收的学生即要有钱,还要有头脑,有能力。所以,慕夜回国后能插班进去读,我被“筛”出来了。
“恩,他是初中毕业时考到我们学校的理科实验班的,谁知道他为什么离开‘育霆’要考到普通学校读高中,也许真是因为路凯程”
“你也知道路凯程?”手里的清理彻底停下来,我盯着喜耐。呵呵,昨天才听慕夜提到这个名字咧。
“当然。班里的女孩子总议论他,你没听见?”
我耸耸肩。没见过什么样儿的男孩儿,我总没兴趣听。班里的女孩儿们也总议论慕夜,我就爱听,呵呵。
“路凯程其它什么我没注意,就一条蛮震撼的,他非常忠诚一个人,就是这个裴满。有人说,他对裴满都痴迷了”
“gay?”
“鬼知道!”
这次是喜耐耸耸肩了。我笑着摇摇头,继续清我的书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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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下午去剪头,透过镜子的反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型师的脸。
尖削的下巴和小痣。
突然羡慕起他来,觉得他可以将自己的作品堂而皇之地摆在别人的头顶起到娱乐宣传的作用,但喜欢画画的我却不能将画作举在头顶招摇过市,实在不甘。
“喜耐,你说我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的画,怎么办?”
喜耐的眼睛离开她的书瞟了眼我象晒床单一样铺在凉台上晒太阳的画,皱了皱眉头,
“也象这样晒着,拿到美术馆门前,去的人不想看也得看。”
眼睛自然又回到她的书上。我却把这话听进去了,蹲在地上撑着脑袋想了半天,
“走!晒画去!”我去拉窝在小沙上的喜耐。喜耐烦死了,“你真是说风就是雨。”
可不,我就这么个神经质的性子。事实上,等我和喜耐抱着我一筒筒的涂鸦,气哈哈跑到美术馆前时,我们又被另一件事吸引过去了:美术馆正在举办一个号称“中国性文化,五千年来第一展”的中国古代性文化展览。我和喜耐毫不犹豫买票进去看了。
恩,确实不错。以前这些关于生殖崇拜或女神,女性崇拜的东西大多是外国的,中国象这样的展览简直凤毛麟角,哈,被我赶上了。
看了很多文物,大开眼界。
比如杵象征男根,臼象征女阴,铜锁代表女性,钥匙代表男性,开锁代表交合象征生殖崇拜,如意和玉圭代表男性,而葫芦和青蛙则代表女性等等。
总之,好象现在几乎一切棒状和孔状的东西都是由男女演变的。
我和喜耐看文物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不停的在我们旁边转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就在他这种目光中看着展览。可能是因为整个展厅就我们两青春小丫头的原因,四周不是大老爷们就是年过古稀的老人。
我和喜耐驻留最久的一件展品是,古代一种惩罚女人的刑具,非常牛b的东西,叫“贞操裤”。
青铜质地,长的很象现在的丁字裤。
男人出远门为了不让妻子红杏出墙,就让妻子穿上并且上锁。幸亏过去女的不出门,不然走两步都得累死在大街上。
还看到过去女人穿的鞋。三寸金莲,名副其实!
那鞋的长度就我后脚跟那么长,现在一岁的娃娃都穿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