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怎么勾的着呢?”我笑地即下流又讥诮。“听着,第二行最后一个9,第七行最后一个4————”我眯着眼,冷静地盯着方格说。慕夜只能跟着我的来。
“搞定!”我满意地看着手机里完美无缺的九九方格,得意地眉飞色舞。
“慕夜!让我看看你的脸!”我骄蛮地嚷着,然后,呵呵笑地象个放肆的孩子。慕夜的电脑和我的手机摄像头都一直开着,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慕夜的表情了,使坏的现在就是要看,看他沮丧的样子。
“看吧,看吧!”手机里现出慕夜窝在枕头里的脑袋,果然沮丧,眼睛微眯,竟然有说不出的性感。
“慕夜,你自慰给我看吧。”我侧了侧身,也象他那样蜷起双腿,喃喃。
“不,没感觉。”他皱了皱眉头,毫不留情的拒绝,表情却象个清纯的孩子。
“我让你有感觉好不好?”我眼睛里直冒坏水儿,
“你要怎么搞?”慕夜脸从枕头里出来了点儿,象来了些兴致,
“我现在就去女厕所,说不定还有人在洗澡————”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着,我自己都笑出来,慕夜,可想而知————镜头被他狠狠踢翻,耳麦里传来慕夜的咆哮,“我他妈想看脱了衣服的,满大街都找的到!”
这次,我头闷在枕头里,笑成了个小疯子。
“慕夜,慕夜,”我又轻轻地唤他,
好半天,没有反应。
“我错了好不好,慕夜?”
还是没有反应,
“你不说话,我收线了啊——-”
嘿!我话没说完,“啪!”他到先挂了机,手机顿时黑屏。
“臭小子!”我咬牙咒着,却没办法,还是打回去,谁让是我缠着他陪我的呢!这军训,是起的早,睡的也早,就算不按着你熄灯睡觉,也是大伙绑着坐在又小又窄的视听室里规规矩矩闻联播》,我今天装了个肚子疼,才得以赖在寝室里找慕夜玩游戏。
“嘟,嘟,嘟”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
“慕夜,你再敢挂我电话我就——-”
“你现在去找个男生寝室半裸背部给我看。”
“凭什么。”我似笑非笑地睨着镜头里的他。屏幕里的慕夜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然后,扭头,看向镜头————
“我自慰给你看。”
好!就冲那双诱惑的眼!
我爽快地从上铺跳下来。
-------------------【10】-------------------
“大爷,我是裴满的同学,他妈妈托我把这个给他!”扬了扬手里的肥皂盒,我的笑容映照在玻璃面上,很甜美。
传达室里的老头儿摆摆手,继续闭着眼饶有滋味儿地听戏。这种给男孩们送东西的事儿,他也见怪不怪了,如今住这儿的男孩儿们哪个不娇生惯养?家长天天来送水果的都有。
“嗵!”肥皂盒丢进垃圾桶的声音。已经进来了,道具还用留着吗?拍拍手,我掏出塞在口袋里的手机。
“为什么是他?”耳麦里慕夜问,
“裴满吗,我想去他的寝室看看。”耸耸肩,我调的摄像头。走廊太昏暗,只晕黄的光拖长我的影子。很静。男生们也都在视听室。
“这种汗臭味儿能闷出蛆的地方,穿高跟鞋走,还出‘嗒嗒嗒”妖冶的声音,那才有趣。”我讪笑着。慕夜跟着哼笑了声,想也知道他眼睛里有多戏谑。
“哦,到了,305。”我推门而入。
“瞧瞧,瞧瞧,野蛮与文明的洞房。”我饶有兴致地举起手机朝房间转了一圈。有够乱。
“看,他们还在看这本书,”我点了点摊在桌上的一本没有了封面的《与世长辞》,这是本讲述上世纪几位艺术大师临终前生存状态的书。慕夜说,这书看了,能让人想象自己艺术般地存在和死亡。如今的小孩子,思想斑斓也灰暗,性格倔强又脆弱。咳!这种书看多了啊。
“慕夜,你猜这里四张床,那个是裴满的?”我食指敲着下巴颏,挨个瞧着,
“听说那男孩儿体育特糙,不过很喜欢看球,左边下铺也许是。”我看过去,那张床床角堆着高高的各类精装球类杂志。
我坐上去,把头埋进枕芯里,深深吸了口气,
“是他。”现出亮晶晶的眼睛,我趴在枕头上望着手机里的慕夜温暖地微笑。
“紫上,你迷上他了。”那头,慕夜的眼神放柔,看着我,象个宠腻孩子的父亲。
我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起身,把手机放在床对面的桌子上竖起来放好,摄像头对着床。
“慕夜,《碧玉歌》怎么说?”
坐在床沿,双手按在床上,撑起身子,右腿妩媚地压在左腿上,我顽皮地盯着。耳边传来慕夜的沉笑,轻浮放荡。《碧玉歌》是南朝乐府诗中咏叹男女**的短歌。
“碧玉破瓜时,
郎为情颠倒,
感郎不羞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