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的飞机,”我老实回答他,他点点头,站起身,“那好吧,就这样吧,一路顺风。”
风轻云淡,他有他的潇洒。小让不是个话多的人,我知道,这已经足够。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怅然若失,想,这就叫一段艳遇吧。
-------------------【91】-------------------
二十四
所以说呐,人呀,就不能高兴太早,当你自以为是大彻大悟,足以掌握一切时,往往命运就会狠狠涮你一把,将你重新打入新蒙昧。人,就是这样成长的吗?
和慕夜舒乙是晚上七点的飞机,之前还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们3一合计,干脆去磋一顿,就串到东堂子胡同去吃厉家菜了。
曾经一个外国人在一本叫《一生一定要做的件事》的书上就把到北京吃厉家菜算做了百分之一,可见厉家老店的本事。这里装修得华丽、复古自然不说,四合院里大户人家的气派着实了的。因为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细体味当年太后过的奢侈生活,就随便点了几个家常小菜,麻豆腐、熏肉,还有六瓶燕京啤酒。
席间,三个人都能喝,又彼此无拘束,于是,又都能闹。
六瓶燕京啤酒前,我们玩“棒子,老虎,鸡,虫子”,两个人两根筷子敲两下碗,喊两声“棒子,棒子”,然后第三声响出自己的选择:棒子,老虎,鸡,或是虫子。规则是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啄虫子,虫子啃棒子,一个克一个,形成循环。高脚杯子,一瓶啤酒倒六杯,输了的人喝一杯,转而继续和第三个人斗酒,赢的人轮空观战,指导原则是痛打落水狗,让不清醒的人更不清醒。
六瓶之后,我们不能出敲碗的声音,我们还能出自己的声音,我们改玩“傻**,牛**,你是,我是”。喊完“一,二”之后,玩的两个人从“傻**,牛**,你是,我是”中挑一个词汇喊出来。如果凑成“你是傻**”,“你是牛**”,“我是傻**”,或是“我是牛**”,傻**就喝酒,牛**的就让对方喝酒。这样,又干掉了三瓶。整整九瓶,要搁别个保准歪歪哟,可咱三至多脸通红,口齿还清晰,头脑也还清醒,不过都蛮亢奋就是,毕竟还要去赶飞机不是吗,
机场。为了不影响上机,我们还都特意去洗手间好好洗了把脸,出来时人算都彻底清醒了,不过脸还红扑扑,特别是慕夜,那红的真叫一个俊的,我那心痒的,——色心骤起,
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人懒懒赖在他身上,指间在他肩头轻挑地直敲,
“我多么希望自己有这么一只手
有这样的一根手指
也多么好;只需轻轻一指;枕头
就变成了你。或者只要我指一下
你曾经翻过的那本书,你就从其中
出来;懒洋洋的,色迷迷的
像是历史上弄垮过江山的狐狸精
全身是秋日阳光的、**的味道”
慕夜轻轻一叹气,揽住我的腰,头歪靠在我头上,一(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手放在我大腿上,
“我把手
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穿着牛仔裤
我把手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什么也没穿
我把手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已经在远方——”
这样的话却说地这样的哀戚,我头使劲磨了磨他,真真一个妖精!
这时,一旁的舒乙看不下去了,他还非要上来找个骂,
“我也来一,我也来一,听着啊,
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在白昼的厅堂;
两个非法同居的男神和女神
我乃无所事事之人
独坐荒凉山岗
一眼不眨,我盯着他们
看这桩艳事如何收场一一
怎么样!怎么样!”他还沾沾自喜的不得了,我和慕夜一起给了他个“切!”,呵呵!
就在咱三这样嘻嘻哈哈在检票通道等通关时,突然走过来四五个警察,起初,我们还没在意,看见他们在我们几步之外小声嘀咕,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比照看着,后来,他们竟然笔直向我们走来,
“你们是叫紫上,慕夜,舒乙?”
“是啊,”舒乙还满不在乎地说,
“那就对了,”那警察小声说了句,又朝他旁边的同事瞄了一眼,象在使眼色,突然,他们四五个人</dd>
[ 新第三书包网手机版域名: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