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懂……我懂……”女人挣脱开来,弯腰提起衣服,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蔡富贵担心她会找人回来报复,就牛逼拉撒地吓唬她:“嗨,你啥时再来?别忘记招呼一声,我也好带几个弟兄过来侯着你。”
女人哪还敢回应,屁滚尿流夺路而逃。
那个被撕掉了上衣的小护士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仰视着蔡富贵,怯怯地问一声:“你……你真是癞和尚?”
蔡富贵问她:“你知道癞和尚是谁吗?”
小护士摇摇头,说:“不知道,感觉叫这名字的人应该很厉害,不过你肯定不是癞和尚。”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因为你不是癞和尚。”
聊了几句,小护士渐渐恢复了平静,说:“多亏了你,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不是被打死,就得被逼跳楼。”
“至于嘛,邪不压正,就算我不管,也会有其他人来出手。”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小护士问他。
“问个名字有毛用?走了。”蔡富贵抬脚朝外走去。
“你记好了,我叫于胜男,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小护士盯着他的背影说。
蔡富贵放慢了脚步,心里默念着小护士的名字。
就在这时,一个着装考究的女人走了进来,挡住了蔡富贵的出路。
女人先是紧盯着蔡富贵看了几眼,然后问他:“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我是下面村里的。”
“可以告诉我是哪个村子吗?”
“哦,桃花村。”
“你做什么工作?”
“没工作,在家种地。”
“你在家种地?”女人不太相信,上上下下打量了蔡富贵几眼,然后说:“你跟我来一趟。”
蔡富贵问:“去哪儿?”
女人没回话,径自走在前面,拐上了右侧的通道。
小护士钻出人群,直勾勾打量着蔡富贵的背影,好像有啥话要对他讲。
女人头也没回,只管往前走。
蔡富贵跟在后头,目光黏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
心想,这女人气度不凡,别有韵致,绝非等闲之辈,十有八九就是这家医院的领导。
她的发丝乌黑,身板挺直,腰间收得很细,到了臀部,却又陡然炸开,下身着浅蓝套裙,叉开得很高,每往前迈动一步,都隐约露出了大腿内侧的一片耀白……
这让蔡富贵心里很受煎熬,竟然有了某种强烈的欲求。
他只得把一只手伸进了裤兜里,用力按着那个地方,要不然的话连走路都碍事。
女人在一扇写着主任室的门前停了下来,边推门边回头望了一眼蔡富贵。
果然没错,她就是个领导。
蔡富贵禁不住一阵慌乱。
进屋后,女人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说:“你坐吧。”
蔡富贵刚落座,女人又发话了:“还不赶紧去洗洗手。”
“洗手干嘛?”
“你在那个女人身上摸来摸去的,就不嫌晦气?”
蔡富贵看看自己的手,说:“没……没摸啥,干净着呢,用不着洗……用不着……”
其实他不是不想洗,实在是有些为难,这会子他裤子正撑着老高,根本就没法站起来。
女人转过座椅,一对炯亮的眼睛在蔡富贵身上扫来瞄去,微微一笑,嗔责道:“瞧你这点出息!”
蔡富贵窘迫起来,他想让自己冷却下来,可根本做不到。
因为这时候的女人已经调整了坐姿,正面朝上了自己,两条修长的玉腿叠加在一起,微微上翘。
更要命的是她那一双裹在黑色凉鞋里的小脚,精致得要死,十根脚趾玲珑剔透,玉笋一般,不停蠕动着。
蔡富贵啊蔡富贵,你可一定要克制……克制……要不然就死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