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跟上几回一模一样呢?
柳叶梅倒吸一口凉气,悄声问道:“会是谁干的呢?”
胡校长惊觉地问柳叶梅:“你家平日也遭过这样的事情吗?”
柳叶梅没有把实情说出来,摇摇头。
“是不是有人知道我来你家了?”
“我傻呀,会告诉别人,说你夜里来找我。”
“那……那你们家平日里得罪过人吗?”
“小摩擦肯定有,但深仇大恨没有,无论如何也不到隔墙扔石头的份儿,这也太过分了,我寻思着,这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不会吧……”校长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对,也许是有人看见我来你家了。”
柳叶梅回了屋,借着微弱的光亮望着胡校长,问:“你是不是也觉着那人是冲着你来的?”
胡校长点了点头,说:“也许是吧,不可能毫无由头就扔石头,看来还真该小心点了。”
柳叶梅掩了门,重新插牢门闩,扯着胡校长的袖管往屋里走,惊恐地说:“你说会不会是那个糟蹋妇女的坏人呢?他肯定是瞄上我了。”
胡校长没有当即回答她,一直沉吟着,等坐到了床沿上,才开口说:“不会吧,疯子才那么疯狂呢,前天才刚刚作案,仅仅隔了一天,就又耗不住了?连续作案,很容易暴露的。再说了,那样疯狂地造作,他体质上能受得了吗?不会,我看不会的。”
柳叶梅脱鞋上了床,念叨着:“会是谁呢?他想干嘛?”
胡校长在床前呆立了一阵子,说:“我是不是该回去了?万一真的是冲着我来的呢?”
柳叶梅佯装生气地说:“你这人也太自私了,万一真的就是那个强x犯呢?你就一走了之,就忍心看着他进屋来糟蹋我吗?”
“不会的,他不敢对你怎么着。”
“鬼才信呢。”
胡校长重新坐下来,轻轻拍打着她的肩头,说:“柳叶梅,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担心这人对我下手,如果我不走,在你家里打斗起来,那还不连累了你吗?你想一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你就那么肯定是冲你来的?”
“我有预感,可能是我来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你肯定不是那个歹人?”
“十有八九不是,那个坏人一定了解你们村的情况,之前糟蹋的几个女人都是孤身一人在家,你家男人没有进城,平日里又有儿子陪着,所以他肯定不会盯上你的。”
很长一段时间,谁都不再说话,各怀心事,屋里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儿,校长把嘴巴贴到柳叶梅耳朵上,低语道:“柳叶梅,要不,咱们再来一次吧?”
妈了个巴子的!
看来他上一次真的是把自己搞晕了,要不然怎么就误认为是跟自己干那事了呢?
可柳叶梅故意不点破,身子大幅度的扭动一下,不耐烦地说:“不了!哪还有那个心思啊!”
胡校长伸手搂住她,嘴巴硬生生往上凑。
柳叶梅突然发了疯地推开身上的赖皮男人,恼怒地喊着:“你走吧……快走吧,别再缠着我了!”
胡校长被推到了一边,愣住了。
“怪不得人家说男人没个好东西呢,看来一点都不假,你快离开这儿,让我清静清静。”柳叶梅说着,掫过被子,蒙起了头,呜呜哭了起来。
胡校长被柳叶梅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变化弄得不知所措,热情陡降,甚至连起码的生理反应都没了。
他又想到了院子里那块飞来之石,心中就有一种不祥之兆,觉得一定是有人瞄上了自己。
不行,既然柳叶梅态度坚决,不可能再给自己亲热的机会了,那还赖在这儿干嘛呢?
如其等死,还不如一走了之。
于是,就安慰柳叶梅说:“柳叶梅,大妹子,你也别觉着委屈,我对你是一片真心,既然你不喜欢我在这儿,那我就回去了。”
柳叶梅蒙在被子里,满腹委屈地说:“你走吧……快走吧……我再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胡校长摸起了摄像机,装进了腰间的专用包里,说了声:“那……那我可真走了啊。”
“嗯,走吧。”
“以后我们再联系吧。”
“还有完没完呀,这还不够啊!你别把答应我的事给忘了就行了。”
“你是说李朝阳那小子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