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也被搅动得心旌摇摇,血脉喷张,几乎都要疯掉了。
“柳叶梅,男人走了一个多月了,实在是憋得慌了,唉,真的好想呢。”杨絮儿含混地嘟囔着。
“活该,谁让你看这种片子的,神仙看了也受不了。”柳叶梅嗔怨道。
“不看不是更想吗?一个人闲呆着,睡都睡不着。谁不知道咱这正是如虎似狼的年龄啊,男人们一走就是一年,中间回个一趟半趟的,又不解渴,整天旱得干巴巴的,能不馋吗?不馋才是有毛病呢!”
“想了就去找人呗。”
“你说得轻巧,谁敢呀,想被唾沫星子淹死咋的?”
“没胆量就拉倒,好好忍着就是了,这样胡思乱想的下去,肯定不好,稍不留神就要出墙。”
“还劝我忍着,你呢?人前一面,人后一面,嘴上咬得紧,裤腰却松得见风就开。”
“死一边去,尽在那儿胡说八道!”柳叶梅转身挠一把,正巧挠在了杨絮儿前胸上。
杨絮儿不由得轻哦了一声,虽然只是一个音符,却有着电视上那个女人相似的音律。
柳叶梅追着话茬问道:“以后不许再胡说,我啥时候那么不检点了?”
杨絮儿的眼睛半眯着,弄出一副迷迷荡荡的神情来,说:“你还瞒得了我,咱可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好姊妹,人家说这叫心有灵犀,你小尾巴往哪儿翘我能不知道?”
“我看你是啥人啥心?你就瞎琢磨吧,是不是琢磨那些事的时候,心里面特别舒服啊?那你就使劲琢磨吧,直到琢磨得你心里开花,下面长牙!”柳叶梅声音颤颤地说着。
杨絮儿说:“柳叶梅,说实在话,我打心眼里羡慕你,换了我也会那样,还求之不得呢,能跟那么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好一回,死了都值!”
柳叶梅知道她是在拿李朝阳说事,却故作糊涂地问:“说梦话啊是不?哪儿来的年轻帅气的小子了?胡乱放啥呀?”
“你就别蒙我了,就是那个小白脸老师啊,这个你还骗得了我,那天……那天……”
“那天什么呀,把屁放利索了不好呀。”
“那天你们在土坎下边,我都看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你们搂在一起了呀。”
“还怎么了?”
“他还看……看了你那个地儿,你承认不承认?”
柳叶梅的脸立马烫得像着了火,伸手捏在了杨絮儿的软肉上,嘴上说着:“浪货,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说八道……”
杨絮儿反倒被捏舒服了,哼哼唧唧着,说:“咱俩谁跟谁啊?是你不够姐们儿,想当初我第一次跟团支书睡的事都告诉你了,还把他怎么摸我,又怎么那个啥的都仔仔细细跟你说了,你却好,都半老徐娘了,还拿姐们我当外人,掖掖藏藏的,真不够意思!”
“他不是帮我忙了吗?所以我才对他好,算是……算是报答吧。”
“对了……对了……柳叶梅,说说那个小白脸的功夫咋样?”
“啥咋样啊?”
“还给我装糊涂是不是?”
“不是啊,我们根本就没那样。”
“鬼才信呢。”
“不信拉倒,看电视了。”
柳叶梅两眼盯上了电视屏幕,看着一对男女在发疯发狂,自己也跟着浑身酥软起来。
看到了顶峰处,整个人就软成了一团面,直接摊在了床上。
……
翌日,天刚蒙蒙亮,杨絮儿就醒了过来,望一眼仍在酣睡的柳叶梅,小声说道:“我可先走了啊,想着去镇上赶集呢,你去不去?”
柳叶梅闭着眼睛,呜呜啦啦地说:“闲着没事去放骚呀?我才不去呢。”
“你在家才是闷骚呢,我去买点菜种子,男人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了,要我把村前的那二分水田全都种了菜。”
“干嘛非要听他的呢?种菜多累呀,小菜苗娇贵着呢,要时常浇水,还要除草、施肥……麻烦死了。”
杨絮儿下了床,拢了拢头发,说:“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心眼小得就像个针鼻儿,一准是怕我闲着招惹是非,这才想着法子让我不得清闲呗。”
“去吧……去吧……别耽搁我睡觉了。”柳叶梅不耐烦地说。
杨絮儿走后,柳叶梅又眯了一会儿,才不得已下床做了早饭。
等一家人吃完,各忙各的去了,她却懒得动弹,觉得浑身又酸又痛,散了架一样,只得重新爬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一直睡到太阳偏西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踹门,踹得很急促,呼隆……呼隆……就跟打雷似的。
这是谁呀?
把门踹坏了咋办?就不会喊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