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嫂子……蛇还在往里钻呢,还在不停地信子呢,哎呦,好难受……好难受啊。”
“你感觉到了?”
“是啊,再不拿出来我就死定了。”
“毛四斤,你不是在逗嫂子玩吧?”
毛四斤身上越发抖动得厉害了,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嫂子……嫂子……我没骗你,不信你摸摸……摸摸……那蛇的尾巴还在甩动呢。”
柳叶梅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在毛四斤一只手的引领下,小心翼翼摸了上去。
果然,她摸到了一条不停甩动的蛇尾巴,感觉着那蛇还不小,尾巴就跟擀面杖那么粗,很硬,就跟木头一个样。
她毛发倒竖,倒吸一口凉气,说:“还是赶紧去医院吧。”
“不行啊,蛇在放毒呢,怕是半道里,我就死翘翘了。”
“那咋办?要不……要不你忍着点,我用火烧死它。”
毛四斤带着哭腔说:“嫂子呀,那不等于杀我嘛,你想呀,蛇的头部朝上,一旦尾部有了烧灼感,它还不拼命往里钻吗?用不了几下,一准就把我的五脏六腑都给搅烂了。”
“这倒也是,说不定还会喷更多的毒液,那你说,该咋办……该咋办才好呢?”
“嫂子,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用手拽出来。”
“拽出来?”
“是。”
“听说蛇钻洞后,越拽越往里钻的。”
“我之前看过书,不能猛劲拽,要温柔一些,轻轻抚摸着,慢慢地往外扯,一点点就出来了。”
“真的?”
“嗯,快点吧嫂子,我受不了了。”
“那好,你躺炕上去。”
毛四斤摸黑进了里屋,仰身躺在了床上,分开身子,等着柳叶梅帮他往外拽蛇。
柳叶梅进了门,问一声:“这会儿可以打开灯了吧?”
毛四斤说:“不行……不行……蛇尾能感光,一旦见了光,就慌乱地胡乱钻,那不等于要我的命嘛。”
“可……可……”柳叶梅虽然胆子不算小,但此时此刻,她犹豫了,自己天生就怕蛇,远远望着就瘆的慌,更不用说要用手抓着往外扯了。
但性命攸关,再耗下去,毛四斤的小命就难保了。
想到此,她豁出去了,伸手探进了毛四斤的双腿间,一把攥住了那根粗壮的蛇尾。
“哎呦,嫂子,你轻点!”毛四斤惊叫一声。
不对呀,蛇尾是尖的,这咋是圆的呢?
柳叶梅手感不对,又把另一只手抚了上去,这才知道,自己被毛四斤这小子耍了。
麻痹滴!
你这个熊孩子,竟然那那玩意儿当蛇,来捉弄姑奶奶,看我怎么着收拾你,非祸害了!
柳叶梅不声不响,轻轻捋动着,边捋边往外扯。
这样一来,毛四斤的邪欲就噌噌蒸腾起来,那“蛇尾”也跟着茁壮成长,威风凛凛,不停地跃动着。
柳叶梅本意是想折磨他,弄痛他,让他长点记性。可一来二去,心里就潮热起来,直把她烧灼得晕晕乎乎,飘飘欲仙……
毛四斤吟叫一声,轻声说:“嫂子,你用劲……用劲……”
“嗯。”柳叶梅应一声,随改变了用力方式,用力帮他忙活起来。
“哎呦……哎哟哟……痛……痛……”
“毛四斤,别演戏了,嫂子知道你的心思。”
“嫂子,你知道啥了?”
“嫂子知道你长大了,有了那种想法,是不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过来稀罕嫂子了。”
“嫂子,你真好。”
“没事,嫂子不能眼看着你受罪,就满足你这一回。”柳叶梅简直是醉了,晕头晕脑地站了起来。
就在即将发生故事的瞬间,毛四斤呼一下子爬了起来,慌里慌张地喊:“嫂子,别这样……别这样……”
“毛四斤,你不是想要吗?”
毛四斤站到了床前,边扎着腰带,正经说道:“嫂子,你今天去水库那事,做得实在是过火了,搞不好会闹出人命来的。”
柳叶梅一下子僵住了,问毛四斤:“你咋知道?”
“别管那么多,以后少干那样的缺德事儿。”
“你跟着偷看了?”
“看与不看都无所谓,反正我一清二楚。”
“你个小屁孩,懂个屁,我这是在主持公道,在为民解难,普度众生,是在做好事,麻痹滴!你这是故意在耍弄嫂子,惩罚嫂子了?”
“我就是想让你尝尝被诱惑,被欺骗的滋味儿,权作是给你提个醒吧,让你长点记性,以后不能再干那种事了,对不住了嫂子。”毛四斤说完,转身朝外走去。
“小杂种,心眼坏成泥了!”柳叶梅骂了一声,就嘤嘤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