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你就别刨根问底了,你如果觉得跟我柳叶梅还有那么丁点儿情分,就直截了当告诉我;要是压根儿就没拿我柳叶梅当哥们儿,那我也就不强求了。”柳叶梅满脸严肃地说道。
陶元宝沉吟了一阵,突然问道:“那药……那药是不是与尤一手有关系?”
“是!”
“那好,我就告诉你,不过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守秘密。”
“你就放心好了,绝不会从我柳叶梅嘴里露半个字出去的。”柳叶梅信誓旦旦地说。
陶元宝说:“那药,的确是我帮尤一手买的。”
柳叶梅心里一顿,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讶,她淡淡地说:“看来我猜得没错,一上来我就有那种预感,觉得一定与你有关系。”
“为什么会你有那样的感觉?”
“因为咱们桃花村最有能耐、最有本事,也最有胆量的那个人就是你!”柳叶梅的话听上去褒贬皆含。
“切,你是不是觉得我像黑*道上的人了?”
“我才不知道黑道是个啥道呢,我只知道你上天入地、翻江倒海的,能耐大得了不得!”
“跟你说,其实那药吧,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与国家查禁的那些毒品啥的不是一码子事儿,只是民间一些能人,根据祖传秘方自制的。”
“用来祸害人的药国家能不管?傻子才信呢。”
“也不是不管,是没法管,都是地下里交易,又抓不到谁,逮不着谁的,怎么管?我也是根据小广告上的电话给联系购买的,把钱打到人家提供的账号上去,货就发过来了,还是装在感冒药瓶里的,别人根本发现不了。”
“那种药是不是专门用来糟蹋女人的?”
陶元宝咧嘴一笑,说:“啥叫专门糟蹋女人?明明是为了让女人更舒坦,更受用的。”
“又在胡说八道!女人一旦沾上一点点,就晕过去了,就啥都不知道了,还受用个屁!尽着让男人去摆布,去糟蹋了。”
“其实这药吧,真的跟春药差不多,女人沾上后,就会神思恍惚,意识混乱,随着别人的诱导产生联想,之前的所有不开心全都没了,神仙一般飘来飘去,你说是不是很舒服?”
“人都昏过去了,还舒服个头啊!倒是由着你们这些臭男人去舒服了!这样的药还不算毒药?”
“怎么说呢,有些女人可就是喜欢那个滋味儿,享受那样的感觉。”
“你说的是那些**人,她们一个个全死了都与咱无关,可别用在本分女人身上啊,那不就是伤天害理了嘛!”
陶元宝侧过脸,瞥一眼柳叶梅,问道:“柳叶梅,你是说尤一手在女人身上用过了?”
“是啊,那个老驴!自打他老婆出了事,就扔给他儿子不管了,一个人在家想着法子的胡作非为,你倒好,还帮着他买药,我可告诉你,如果真要是闹出大乱子来,你陶元宝也脱不了干系,不信你就试试!”
“我也不知道他用来干坏事啊,当时因为找他联系北坡那块地皮的事儿,去了他家,他就跟我拉起了家常。拉来拉去,他就感叹说可能是上了年纪了,跟老婆连男女间的那事都做不了,说并不是自己不想,是他老婆那地儿冷淡了,没了水气儿,根本就办不成,白折腾,活受罪,就让我帮着给买点让女人来激情的药来。你说,我能不麻利的帮他买吗?毕竟我有求于他,只能遵命了。事情就这么简单,根本不存在啥不良动机,至于那药他怎么用,我就管不着了。”陶元宝一脸无辜地说着。
“我说陶元宝,你一点儿都用不着委屈,你说你不是个帮凶是啥?就等着警察找你吧,到时候就嘴硬不起来了。”柳叶梅黑起脸来。
陶元宝摇了摇头,感慨道:“尤一手这人啊,也真是够作孽的!”接着问柳叶梅,“那药……那药他用在谁家女人身上了?”
“这个你就别打听了,我也不会告诉你,你们可真够损的,差一点就闹出大乱子来,也该着他尤一手不倒霉。还有你,真要是出了事,你也照样吃不了兜着走,你信不信?”
“现在我可没辙了,又不好去把药给要回来。”陶元宝一脸无奈。
“这个老驴,可真够能折腾的!”柳叶梅骂道。
陶元宝抿嘴一笑,问:“柳叶梅,他尤一手不会也打过你的主意吧?让他得手了吗?”
柳叶梅不动声色地说:“你以为我柳叶梅傻呀!我跟他打交道是有自己的原则的,既不能让他沾了身,还不得让他一下子断了念想,这样他就能帮我拉几个驴粪蛋儿了。”
陶元宝冷笑了一声,说:“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狐狸精,可我觉得吧,你如果不答应他,他迟早会给你用那个药的,你信不信?”
“我早有防范了,去他家的时候,不吃东西,不喝水,也不用他家的毛巾啥的,我就不信了,那药它就能自己跑到我肚子里面去?”
“你就装清纯吧,我又不是感觉不出来。”陶元宝说着,嘿嘿干笑了两声。
“你感觉出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