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用不着那么蹬鼻子上脸的,心虚了不是?不就是随便问问嘛,反正现在想一想,觉得味道不大对劲儿。”
“咋就不对了?”
“他干嘛就非撵我走呢?”
“人家村长哪知道你会住俺家里,一定是惦记着你回家照看自家的门户呗。你倒好,不但不感激人家,反倒尽往脏处想,真是服了你了!”柳叶梅冷着脸叱责道。
“你也用不着往尤一手脸上贴金,他是个啥人我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说他是啥人?”
“啥人?大公鸡呗!”
“啥公鸡不公鸡的,母鸡不撅腚,公鸡能骑上去?还不是一个有情,一个有意,那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能办了的事儿。”
“看你给那个老流氓遮遮掩掩的劲儿吧,就知道你腚撅得比谁都高,比谁腰里都馋。”
“那你呢?你朝着他撅过腚没有?”
“他敢!不把他脏玩意儿扯断了才怪呢!让他整天价不得消停,满村子乱扑腾。”
“你也就是当着我的面擦一擦自己的屁股,装一回干净罢了。估计背后里吧,什么脏事都干过,不说不啦心里长牙,我看你就是那种人。”
“滚!谁像你呀,整天价忽闪忽闪地等着人来耍,一天不耍就难受。”杨絮儿脏兮兮地骂道。
柳叶梅侧翻过身来,双手摸到了杨絮儿胸前,胡乱抓着、捏着、挠着痒痒,嘴里“恶狠狠”地俏骂着:“熊娘们儿,浪货……让你胡说……让你痒痒……看我不给你抓烂了……让你再闹……”
一只手顺势而下,肆无忌惮的嬉闹着。
两个女人正撒着欢,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了推门声,戛然停了下来。
“会是谁?”杨絮儿问道。
“还能是谁,村长呗。”
“是不是发现啥情况了?”
“不会吧,这才几点呀,没那么笨的贼吧。”柳叶梅说着,便擦下床来,趿拉着鞋,走到了门口,小声问道,“谁啊?”
“是我,快开门。”果然是尤一手的声音。
柳叶梅拉开房门,一步踏进了院子,这才知道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便小跑着奔上了院门,利索地敞开院门。
“那个谁,杨絮儿还在吗?”尤一手站在门外,悄声问道。
“还在呢。”
“那……那……”听上去尤一手犹豫起来。
“天下着雨呢,你先进屋避一下吧。”柳叶梅边说边扯住了尤一手的衣袖,轻轻往里一拽。
尤一手借势迈进了院子,等着柳叶梅重新关好院门后,才跟在后头松松垮垮进了屋。
“杨絮儿,外面下雨了,你家的门窗都关严了吗?”
“关严了,没事的,雨下得大吗?”
“看上去是不大,却也照样把村长给淋湿了。”柳叶梅说着,便去北墙根的搭杆上扯过一条干净毛巾,递给了尤一手。
尤一手接到手里,抹了几把脸,又在身上扑打了几下,便抬脚直接奔了里屋来。
杨絮儿往上欠了欠身子,斜倚在床头处的被子上,不阴不阳地说道:“村长你可真了不起,顶风冒雨为了桃花村的老百姓站岗放哨,可真让人感动呢,改日让蔡富贵写个稿子,好好表扬表扬你。”
“那小子才不给我写呢,他只忙着往高所长脸上贴金了。”
“他是没发现你的闪光点,要是知道你一个人冒死为村民值班的事儿,肯定会写的。”
“切,才不稀罕呢。”
“你不稀罕,干嘛天天带着他东窜西跑的,家也不让回。”柳叶梅问。
尤一手说:“我这不是在历练他嘛,再说了,夜里值班的事情都已经在派出所备案了,随时都可能查岗。”
“还真是当回事了?”
“可不是嘛,你们就没觉察出来,最近一段时间里,祸害的女人的事情不是明显少了嘛。”
杨絮儿插话说:“倒也是,可偷鸡摸狗的事儿还是不老少。”
“偷鸡摸狗都是小事情,成不了大气候。”尤一手说着,扭头朝着杨絮儿打量了一眼,见她比平日里多出了几分韵致,耐看了许多,特别是她那半躺半坐的放荡姿态,更是平添了几分妩媚,隐约流露出了无限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