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像……倒也像个理发的。”丁有余竟然语无伦次起来,眼睛躲躲闪闪着,不敢再正眼看女孩。
“当然,当然,我就是理发师嘛,您理发是吗?里边请,里边请。”说话间女孩已经伸出手,捉住了丁有余的一只胳膊,轻轻往里拽着。
她的手很凉滑,很柔软,就像一条鱼贴在上面。
丁有余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抗拒这条鱼的诱惑,顺着劲就进了门,随着女孩的指点坐到了座椅上。看一眼镜子里自己一张扭曲的、绛红的脸,突然觉得那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一个肮脏不堪,龌龊之极的臭流氓了。
女孩柔声说道:“大哥,先洗一洗头吧。”
丁有余答应一声,乖乖站了起来,在女孩的引领下,掀开一扇门帘,进了内间的洗发池前,调整姿势躺了下来。
女孩调好水温,打开水龙头,抬起双臂,给丁有余洗起头来。
丁有余怕水溅到眼睛里去,就紧闭了眼帘。
但眼皮却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物件给撑起了,怎么也闭不拢。无奈之下,只得被动地接纳眼前的诱人景色,随着女孩给自己搓洗头发的动作,她腋下一片黝黑光景暴露无遗……
女孩的手上很有劲,特别是抓挠的时候,好像很费力,竟然蜷起了一条腿,把膝盖顶在躺椅的邦上,这样以来,一切便历历在目,清晰无比,甚至里面还散发出了一股特别的气息,隐隐扑鼻……
不行!
这种地方会不会有危险?
会不会被抓?
会不会被欺诈?
丁有余心里打起鼓来。是啊,可不能掉以轻心,一种要克制住!万万不能!他用力闭紧了眼睛,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可想来想去,他竟然又想到了在工棚内跟女孩子那事上了,越想心里越乱,呼呼直冒火焰,一会儿工夫就把五脏六腑给引燃了。
“大哥,您是来城里打工的吧?”
“哦,是啊。”
“大哥,你一出来就是好几个月,不想嫂子吗?”
丁有余嘿嘿一笑,说“哪能不想呢。”
“想她啥呢?”
“想她的人呗,还能想啥?”
“大哥,是不是夜里头想得厉害呢?”
丁有余摇摇头,又点点头。
女孩直爽地说:“就不知道你想,咋能不想呢,男人女人是离不了的,时间长了不亲热一回,还不憋坏了呀。”
丁有余心头一阵忽悠,热腾腾直往往上涌,他轻轻哦一声,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憋坏了也没治,只能忍着。”
“大哥,想急了的时候咋办呢?”
丁有余难为情地说:“还能咋办,翻来覆去煎熬呗。”
“大哥,你傻呀,就不会轻松一下?”
“咋……咋轻松法?”
女孩扑哧一笑,说:“大哥呀,你可真好玩。”
丁有余暗骂一句,小表子,连你都骂我傻,老子啥不懂啊,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女孩接着说:“大哥,你真不会自己轻松的办法?”
丁有余摇摇头,说:“真不知道。”
女孩轻描淡写地说:“就是自己解决一下下呗,很多人憋急了,都是那么干的,知道了不?”
丁有余知道女孩是在那话勾引他,就开导起自己来,既然你一个女孩子家没羞没臊了,自己一个男人家还装啥正经,于是就厚着脸皮反问她:“你们女人也会自己解决?”
“当然了,是人就会,憋急了就那么忍着,还不活活把人折磨死呀,不如释放出来好。”女孩脱口而出。
“那……那你们女人咋释放呢?”
“大哥你真傻,这都不知道啊?”
丁有余正经说:“真的不知道,从来都没见过。”
“瞧你说的吧,你又不是个小孩子了,连这都不知道?鬼才信呢。”
“真不知道,一点儿都不骗你。”
“这还要问了,还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嘛。”
“你的意思是用手了?”
“是啊,一般都那样。”
“想象不出来,那玩意儿怎么个玩法?俺可从来没见过。”
女孩想了想,突然问:“大哥,你想见识见识吗?”
“咋个见识法?”
“就是让你看女人怎么个让自己轻松呀。”
丁有余装出一份难为情的模样来,吞吞吐吐地说:“那个……那个咋好乱看呢?再说了,女人家,珍贵着呢,神秘着呢,谁会随随便便让别人胡乱看?没人给看……没人给看的。”
“大哥,你人很诚实,是个难得的本分人,现如今打着灯笼也难找了。”
丁有余晃晃脑袋,说:“俺也没那么好,有时候也胡思乱想的。”
“人嘛,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不想才是有毛病呢,想才正常,不想就不正常,你说是不是?”
“这倒也是……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