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去找‘鸡’了?”
“是啊。”
“你跟他一块去的?”
“没有啊,他进去了,我回来了。”
“你就断定他去干那种事了?”
“可不是,去那种地方还能干啥?”
“那你咋就不想呢?”
刘老三装出满脸憨相来,嘿嘿笑着说:“不瞒你说,也不是不想,只是……只是吧,我没带钱。”
“那他是啥时候回工棚的?”
“很晚了吧,我也不知道了,他回来的时候我都已经睡了。天亮的时候,别人都起床了,只有他还呼呼大睡,我就知道一定是头夜里折腾厉害了,累得起不来了。”
“老三,出去找女人玩一次要多少钱?”
“这个不好说呀,就像去市场上买活鸡一样,要根据成色定了,嫩的、老的、土的、洋的……各有价格,当然了,还有具体的服务项目。”
“啥服务项目?”
“有手、有嘴、有的直接掏下水沟,还有……还有……反正花样多了去了,名目繁多,收费自然就不一样了。”
这些不要脸的狗男女,竟然还真的就做出花儿来了,该死的,一个个不让你们烂掉才怪呢!杨絮儿暗暗咒骂着,心里头火焰呼呼地往外蹿跳,但表面上却伪装得异常冷静。
刘老三见杨絮儿呆着脸听得起劲,接着说:“其实也不光看价位,还要看次数。”
“你是说,可以连续着办好几次?”
“当然了,还有包夜的呢。”
“那找个一般的女人,办一次多少钱?”
“如果是小铺面的话,差不多五十就够了。”
“那如果是包夜呢?”
“那就多了,要二三百吧。”
“你说你们这些没数的!不单单是不要脸了,简直连命都不要了,连续耍一个黑夜,身子能吃得消吗?第二天咋出工?万一有个闪失呢?小命还要不要了?”杨絮儿发着恨地嚷道。
刘老三再次抓住了杨絮儿软乎乎的手,边抓挠着边说:“其实吧,出去耍那个就是很危险啊,花钱是小事,身体吃不消也不咋的,还有更可怕的呢。”
“还有啥更可怕的?”
“传染病呀,就是那种x病,传染性可强了。”
杨絮儿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模样来,问道:“那玩意儿还能传染病?”
“可不,轻的红肿流脓,严重的能直接死人,你还没听说过那种病嘛,叫……叫艾滋病。”
“是,听电视上说过,那种病那么严重吗?”
“可不是,一旦被艾滋上了,那就必死无疑,就是到了美国都没法子治,真的很可怕。”
“那么严重啊!那谁还敢耍啊?”杨絮儿满脸惊恐,禁不住叫了起来。
刘老三嘿嘿一笑,说:“瞧把你给吓的吧,其实也没那么严重,不是还有防护措施嘛。”
“啥防护措施?”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用套子呀。”
“戴避x套?那东西能管用吗?”
“咋了?你们没用过?”
“以前妇联上宣传过,可我觉得那玩意儿皱皱巴巴的,费劲,不好用。再说了,戴上个塑料套子,哪就差口劲了。”
“杨絮儿姐你这就不懂了,戴上那种东西,不但安全,防病,还能增加乐趣,比着光溜溜的强多了。”刘老三说着,贴近了杨絮儿,试探着磨蹭起来。
“俺可从来没试过,连咋用法都不知道呢。”
“你真可怜,都啥年代了,还那么保守,现在逢上这么好的时代,就该开放些,活得滋润些,你说是不是?杨絮儿姐。”
“俺保守吗?咋没觉出来呢。”
“你连个避x套都不会用,还不保守啊!简直就落伍了,知道不知道?”刘老三打量着杨絮儿,满目怜惜。
“俺也不是不想滋润,那就是不知道该咋样才能开放呀。”杨絮儿眼里看上去竟有了某种渴求。
刘老三不失时机地说:“只要你有心,这不难,我来帮你开放。”
“咋教我?”
“先教你戴那种套子吧?”
“你只是跟我说说就是了,等我回家再试。”
“那可不行,必须要亲身体验才行,不然你是学不会的。”
“那好吧,可也没那种套子呀。”
“你咋知道没有,备着呢,多得是。”刘老三说着,起身去了东屋,眨眼间就取了避x套出来,对着杨絮儿比划着,说,“瞧,还是带疙瘩的呢。”
“啥是带疙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