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尽量而为吧。”
“你的意思是,还没有把握了。”
“这可是大事,要经过上头研究的。”郝委员说着,睁开了眼睛,直直瞅着柳叶梅。
柳叶梅轻轻翻一下身子,露出了腰间白白的细嫩,说:“是你来调查研究了,我的好,我的坏,还不都在你嘴上呀。”
“是……是……可也不全是,这事吧。”
“郝委员,你可真不够意思,我都这样了,你还跟我遮遮掩掩的,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柳叶梅说着话,把一只脚探了过去。
郝委员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又闭上了双眼。
柳叶梅越发放肆,一下一下轻柔蹬踢着,十二分的撩拨。
郝委员连声怪叫着,浑身紧绷,微微颤栗。
柳叶梅的手指轻轻地游走着,不时用指尖勾挑一下,极具撩拨,娇滴滴地说:“郝委员,如果我……我给你,你敢要吗?”
“不……不……男女授受不亲,坚决不能越界。”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呢?”
“这不就是被你的美征服了嘛,实在克制不了。”
“既然克制不了,就豁出去吧。”
郝委员那经得住这软磨软的刺激,火焰呼呼燃起,滚烫地蒸腾,简直是熬心煎肺,好不难受……
柳叶梅越发放肆,不停“折磨”。
郝委员“折磨”得欲死欲活,呻吟不止。
……
就在这时,房门砰一声被推开了,尤一手铁青着脸闯了进来,身后紧随而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人。
年轻人手里举着相机,冲着正一脸痴醉,四仰八叉的郝委员就噼里啪啦拍起照来。
郝委员一时竟懵在了那儿,连眼珠子都凝住了,就像一尊丑陋不堪的泥胎一般。
等他回过神来,被刺刀挑了腚眼一般,跃身下床,就像一条褪了毛的狗一般,刺溜一下钻进了木床下面,战战兢兢缩成了一团,只有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从床底传了出来。
尤一手坐到了沙发上,架起二郎腿,慢条斯理地从衣兜里摸出了香烟,递给拍照的年轻人一支。
年轻人接过来,叼在嘴上,对着尤一手说:“尤村长,您看看,照片拍得还满意吧。”说着把相机送到了尤一手跟前,找出存图,让他看了起来。
“嗯,不错……不错……真不错,不愧为是报社的专业摄影记者,拍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般,好!好!”尤一手扯开嗓门,夸张地喊了起来。
年轻人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先为尤一手点着了眼,再点燃了自己的,深吸一口,然后说:“那好,既然您满意,那明天就见报,就发在二版的,您看怎么样?”
“不行!就上一版,这样的特大新闻必须上一版。”
年轻人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来,说:“尤村长,您有所不知,一版都是重要人物的专题,不好顺便占用的,再说了,这样的事情毕竟丑陋,上不得那个版面的。”
“唉,我说小伙子,你瞧不人咋的?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谁?他是谁?”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重要人物,专管组织的领导干部,他不上一版谁还能上一版?实在不行,咱他娘的搞一个专刊!”
年轻人装模作样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回去跟主编汇报一下,尽量上一版。”说到这儿,年轻人一拍脑袋,诈唬道:“可别说,这一阵子正好抓惩治腐败的典型,需要一些反面报道,也好给广大党员干部敲一敲警钟,这下好了,我可得着了,准得受奖挨表扬了,毕竟这类稿子难道呀,更何况是实地抓拍的照片,可遇不可求呢。”
“你这一趟可没白来,以后多下来转转,基层的新闻才有味道呢,就像今天这事儿,那可是典型中的典型,不引起轰动才怪呢!”
“那是那是,一定多来,多来。”年轻人说着,又把相机送到了尤一手跟前,对他说:“您再从这几副照片中选出两张最满意的,就照着最清晰,最有代表性的选,以便我们选稿时参考。”
尤一手对着相机指指点点着,嘴上煞有介事地说:“就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年轻人说:“好了……好了……用不了那么多的。”
尤一手粗嗓大气地嚷嚷道:“多发……多发……越多越好。”
“那好……那好,尽量安排吧。我看就这样吧尤村长,那我先回去了,如果能赶在下午定稿,那明天一准见报。”
“别急着回呀,一起吃过午饭再走吧,大老远的来,咋好空着肚子走呢?”
“不了……不了,新闻是注重实效性的,必须在第一时间刊发。再说了,我们党报有规定,工作人员是不能利用公务之便吃请的,一旦发现有此类现象,是会被处分的。”
“那好吧,可别让你受了处分,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