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梅,你这话说的我爱听,以后能不能干出成绩来,现在还不好说,只是刚上任就能有这份信心和态度就很不简单,值得表扬,好,那我就听你的,不想那事了。”尤一手眉头舒展,望着柳叶梅说。
柳叶梅问他:“那看见那个怪物去了哪儿?”
尤一手说:“应该是已经朝着村外走去了,反正把东西砸到我身上后,不等我回过神来,早就没了踪影。”
柳叶梅问尤一手:“要不要出去转一转,四下里找找,看看那个怪物还在不在呢?”
尤一手不假思索地说:“我看今晚就不用了,估计着吧,都这时候了,该干啥也早已经干过去了,又被我碰了个正着,人早就开溜了。”
柳叶梅呆着脸想了想,一声叹息后,说:“说不定又有人遭殃了。”
尤一手说:“估计没啥的,也没听见村里有啥动静嘛,连狗叫声都没有,说不定就是出来吓吓唬唬人,寻点刺激的。”
柳叶梅点点头,说:“但愿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咱也用不着提心吊胆了。”
一时没了话,三个人呆呆坐了一会儿,气氛有些尴尬。
尤一手突然站了起来,拿起床边的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团,擦起了裤子上的那一滩脏物。
擦着擦着,突然惊叫一声:“唉哟,还真疼来!”
杨絮儿问一声:“伤着了吗?”
尤一手说:“可不是,一动就疼呢。”
杨絮儿问:“疼得厉害吗?”
尤一手说:“是啊,针刺的一般,嗖嗖嗖的。”
杨絮儿问:“不会伤到要害吧?要不要去找一声瞧瞧呢?”
尤一手说:“还是等天亮再说吧。”
杨絮儿担忧地说:“万一真的伤到了那地方,可就……可就麻烦了。”
“伤了就伤了呗,反正上了年纪了,也没多大用处了。”尤一手说着,掩嘴窃笑了一阵。
这一笑,没逃过柳叶梅的眼睛,她嘴角一抽,冷笑着说:“我看伤你的不是鬼啊怪的吧,还不是自己没数,酒后胡来给折腾的。”
“我说柳叶梅啊,你这熊娘们儿,心眼咋就突然变得这么小了呢?”尤一手不愠不火,问柳叶梅。
“我啥时心眼小了?是戳着你痛处了,不舒服了吧?”
尤一手摇头晃脑地苦笑着,说:“柳叶梅,一直都觉得你人精明,啥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没想到今夜里这曲戏,你硬是没看出个道道来。”
“演戏?演的啥戏?”柳叶梅瞪着尤一手问道。
尤一手说:“柳叶梅,其实你是误解我跟杨絮儿了,你看到的那只是假象,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柳叶梅依然不依不饶,吼道:“你以为我是个三岁的小孩呀,连那个都看不出来,杨絮儿明明就骑在那个人身上,连那个丑玩意儿都出来了,还有你,不但下流,还狗曰的下作,就跟个拉皮条的似的,还……还……”
“还怎么着?”
柳叶梅气势汹汹地喝道:“我都懒得说了,怕脏了老娘的嘴呢!”
“你说吧,没事。”
“你竟然还一只手扶着那个人的,一只手帮着杨絮儿,看看你那个模样吧,简直就是个肮脏的小丑!”
尤一手知道柳叶梅还在搬着醋罐子不放,就说:“柳叶梅,实话说,其实我那样做,的确是为了杨絮儿。”
柳叶梅鄙夷地斜他一眼,酸溜溜地说:“还不是嘛,就知道你没按好心,嫌我碍事,先把我灌醉了,你们好放开来玩,真是恶心人!”
尤一手表现出了少有的耐心,说:“柳叶梅,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咱们能眼看着杨絮儿男人被判刑,去坐牢吗?”
柳叶梅说:“杨絮儿就像我的亲姊妹,我能那么心狠吗?”
尤一手说:“那可不是,这不都是为了她好嘛,你还有啥不高兴的?”
柳叶梅依然不依不饶,忿然说道:“我最不能容忍的是你手把手地教着她胡来,你自己跟她玩玩也就罢了,竟然还引着她跟别的男人搞那玩意儿,最可恨的是……是……你还那么不要脸地趴在那儿,手忙脚乱的帮他们……你说你……你……”
柳叶梅越是动气,尤一手心里反倒越是欢喜,但脸上没有丝毫流露,一本正经地劝道柳叶梅说:“我所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把丁有余给弄出来嘛。”
“你就别胡诌乱扯的找借口了,这是两码子事,跟救人有啥关系?根本就是不搭边的事情。”
尤一手说:“柳叶梅,我以为你脑袋瓜活泛,能解开呢,看来你还是钻进牛角尖去了,那好吧,我就实话告诉你吧。”
“你说,我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