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一手嘴里应着:“信……信……我信……只要你们俩别闹翻了就好。”
柳叶梅这才望着杨絮儿问:“杨絮儿,你说咱姊妹会闹翻脸吗?”
杨絮儿听得出,这是柳叶梅故意找台阶下,就满脸堆笑,爽快地说:“胡说啥呀,咱俩比一个娘养的都亲,砸短骨头连着筋,想分都放不开!”
“行……你们这样就好,我心里面就踏实了,这事吧……唉哟……唉哟……”尤一手突然痛苦地呻吟起来,手捂着小腹,脊梁深躬下下去。
柳叶梅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前一步扶住他,慌慌张张地问道:“你咋了?咋了这是?”
尤一手看上去痛苦异常,脸都变了形,咬牙切齿地说:“我感觉……感觉落在了裤子上的东西不是蛋糕,会不会……会不会真的是液体炸药呢?”
柳叶梅问:“你觉得咋的了?是不是很难受?”
尤一手喘着粗气说:“是……是的,不但难受,那玩意儿还很痛……撕着扯着的那种痛……你说……会不会是真的被伤着了呢?”
柳叶梅惶遽起来,直瞪着眼睛问道:“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咋突然间就痛得受不了呢?”
尤一手说:“我也不知道啊,嗖的一下就痛开了,会不会……会不会那药劲是慢性呢?刚刚开始发作呢?”
杨絮儿也走了过来,搀着尤一手的另一条胳膊,说:“你是不是心理作用呢?我跟柳叶梅都已经用嘴尝过了,打在你身上的东西明明就是蛋糕上的奶油,肯定不会有毒药的,要不然的话,我们不早就被毒倒了吗?咋会只毒你,不毒我们呢?”
柳叶梅附和道:“就是啊,我们直接用嘴尝的,都没事儿。你那下边还隔着两层布呢,咋会被伤到呢?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那种东西会不会只毒男人,不毒女人呢?”尤一手弄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来,喃喃地说道:“我觉得真的快要不行了,你们来了,我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肚子搅着劲地痛,几乎全都被掏空了,赶紧就算是能保住性命,这一回怕是完了……完了……以后再也没法用了……”尤一手说着,竟然有了哭腔。
“不会吧?咋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柳叶梅说着,一只手按到了尤一手的腿间,惊呼道:“没事啊,这不还好好的吗?”
尤一手低声问:“你咋知道好好的了?”
柳叶梅说:“还囫囵着呢,捏上去好好的,一点儿都没变样。”
尤一手说:“那会不会只是外表,里面的功能也许被破坏了。”
柳叶梅说:“还有这样的怪事?俺可没听说过。”
尤一手说:“柳叶梅,你赶紧拿出来瞧瞧吧,我赶紧肯定是出问题了。”
“哦。”柳叶梅答应着,毫不顾忌地解开了他的衣裳,双手扯着,慢慢褪了下去,“没事的,绝对没事,不信你自己看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杨絮儿也凑过来,眼睛直愣愣看着,想说啥却被泛滥的口水挡住了嗓子眼,只得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尤一手自己摸一把,说:“柳叶梅,我不说瞎话的,好像麻木了呀,真的……真的……我不骗你,骗你不是人!”
柳叶梅疑惑起来,一边轻轻抚摸着,一边疑惑道:“咋可能呢?看上去好好的呀,难倒……难倒是……”
正叽咕着,猛然间被尤一手双臂揽住,一个熊抱,扔到了床上。
猝不及防的柳叶梅被吓了一条,慌乱地乱蹬乱踢着,惊慌失措地喊叫着:“你疯了……你疯了……干嘛呀……放开我……放开我……”
看上去尤一手真的是疯了,他边撕扯着柳叶梅的衣服,边喘着粗气说道:“我没疯……没疯……我就是想试一试……试一试……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死流氓……你放手……放手啊……”柳叶梅拼力扭动挣脱着,双腿越发夹紧了。
尤一手死命往下压着。
柳叶梅心里清楚,尤一手这股蛮劲儿不仅仅来自冲动,更多的是对她的甩冷脸子的惩罚。
杨絮儿站在一边,直眉瞪眼没了主意,不知道是该咋办好了,想着上去把尤一手拉开,又怕惹恼了他;
又觉得或许应该帮一帮尤一手,按住柳叶梅的身子让他得逞,可那样会伤害了几十年的姊妹之情……
正在犹豫着,听见柳叶梅直着嗓子喊:“你停下来……停下来……想耍就正儿八经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