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都已经算不得是人了,都成魔成精了,深藏不露的,说不定那一会儿把自己卖了,还帮着他们数钱呢。
走出了几十米的样子,柳叶梅已经听不到屋里有啥东西,这才琢磨起来:黄仙姑这个老妖婆来找蔡疙瘩干啥呢?
会不会他们又勾搭成奸,搞啥阴谋呢?
一个老奸巨滑、胆大包天;一个神出鬼没、高深莫测,他们纠结到一块儿,能结出啥好果子呢?
刚才看黄仙姑那眼神,好像是已经猜到自己跟蔡疙瘩在玩那种见不得人的臊游戏了,那看上去她气不打一处来,横眉竖眼的,这又是为那般呢?
多亏着手机及时响了起来,自己借机走开了,再僵在那儿,还不知道会闹出啥大花脸呢,怕是连门都不好出了。
操个佬的!看看这鸟事办的,没色诱成功,反倒差点失了身。
不!准确地说,已经失身了,那个老东西的臊家伙分明已经触到了自己的细皮嫩肉,都已经那样了,只要往前一送,就……
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心惊肉跳,之前有关于蔡疙瘩长着怪东西的传闻看来真的不是空穴来风,虽然没传说中的那么怪、那么奇、那么大,但与正常男人的物件相比,那还是截然不同的,真是跟驴个玩意儿差不多,并且前头那叉子那就更加稀奇了,怕是天下所有动物的身上,都不曾长那样的。
虽然有些吓人,但作为一个健康女人来说,还是非常好奇的,几乎好奇到了想不顾一切的地步。
正想着,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柳叶梅拿起手机,看一眼,竟然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突然就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匿名电话,怀疑一定又是“好心人”给自己通风报信,心里不免一沉,接听起来。
“喂……喂……是柳叶梅吗?”
柳叶梅一听,声音有些熟耳,却又不能确定是谁,只好哦哦应着,不好贸然说啥。
那人问:“你是不是听不出我是谁了?”
柳叶梅借口说:“我手机进水了,声音变调了,真没听出来呢。”
那人就说:“手机咋进水呢?”
柳叶梅说:“下雨天抢麦子,放在衣兜里,结果就进水了。”
那人说:“看看你,这么不小心,这么着吧,等我送你一部新手机,防水的,好不好?”
柳叶梅这才听得出,对方是李朝阳的同学,检察院的那个胖子吴法义,就惊呼道:“原来是你呀吴科长!好长时间没听见过你的声音了,一时记不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小吴大兄弟!”
吴法义说:“你倒是客气了,虽然我一直没给你打电话,但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柳叶梅娇嗔地说:“就长着一张好嘴,怕早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你们这些人,接触的女人多了,那还记得我呀。”
吴法义说:“柳叶梅,我对天发誓,除了……除了老婆之外,心里想着的也就你一个。”
柳叶梅说:“我才不信呢,你想着我,咋不来看我?不给我打电话呢?”
吴法义解释说:“这不是怕给你惹来麻烦嘛,男女间的交往是非常敏感的,要恰到好处,只要心里彼此想着,偶尔聚聚,适度亲热,这就够了,你不觉得那种情感也很浪漫吗?”
柳叶梅说:“跟你闹着玩呢,你最近忙不忙呢?”
吴法义说:“工作上倒不是很忙,只是……只是……”
柳叶梅听到吴法义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心里禁不住一凛,意识到像是有啥不好的消息要告诉自己似的。忙问:“只是啥呀?有话你尽管痛痛快快地说就是了。”
吴法义叹一口气,说:“李朝阳他……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