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子呢?”
柳叶梅想了想说:“我也忘记丢在那儿了,记得跌进水沟里的时候,好像还握在手里的。”
尤一手说:“一把刀子丢了就是丢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不过吧,你这样做也太冒险了,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柳叶梅说:“我也不知道是咋了,就是迷糊过去了,啥事都不知道了。”
尤一手说:“我带着一帮子人四下里找,旮旮旯旯都没放过,连那个有神龙的土坑我都派人去看过,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只好让他们在你家门口等着了,相信你会平安回来的。”
“可惜啊,连那个坏蛋的模样都没看清。”柳叶梅说完,又装模作样问起了尤一手家里的情况,以及有没有留下啥疑点啥的。
尤一手就狠狠地骂起来:“操他奶奶个b的,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干的,你知道是用东西砸我家玻璃的?”
“啥?”
“死猫、烂狗,再合上黏糊糊的粪便,简直都快把人给恶心死了,亏那个婊子养的想得出来。”
“那你觉得谁能干出这种事来呢?”柳叶梅试探着问道。
尤一手摇摇头说:“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不好推断。再说了,这种事情也不好乱说呀,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故作深沉地想了想,然后说:“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一定跟你有深仇大恨,平日里仅仅是言差语错,小事小非的不会下此狠手的。你好好琢磨琢磨,如果有怀疑对象,咱就去报警,先把他抓了,逮到派出所里面去,用不了几电棍子,说不定就招供了。”
尤一手说:“你说得倒是轻松,人是那么好抓的吗?”
“那你说咋办?不报警了,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尤一手叹一口气,说:“抓人容易,放人难呢!不好随随便便就抓人的,再说了,现在连个怀疑对象都没有,你抓谁去?”
“会不会那个糟蹋妇女的歹人又跳出来了,向你示威呢?”
尤一手沉着脸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这一阵子也没听说谁家娘们儿被糟蹋呀,再说了,感觉那个人只糟蹋女人,不会跟我一个半老头子较劲吧?用那些脏东西砸我家玻璃,这手法也太低级了,不像……不像他的风格。”
“可那人吧,我觉得还真是不一般,脚步如风,飘飘忽忽,影子一般飘来飘去,真就跟个鬼似的。”柳叶梅说着,神色仓惶,微微打了个寒噤。
尤一手细细端详着柳叶梅的脸,伸手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说:“柳叶梅,我心里咋就觉得不对劲呢,不对……肯定不对……”
柳叶梅心里凛然一动,问他:“咋就不对了?你觉得哪儿不对了?”
尤一手说:“那人既然那么厉害,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他糟蹋了?”
柳叶梅摇摇头,说:“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啊!”
“没有才怪呢!”尤一手说着,伸手摸上了柳叶梅的裤腰。
柳叶梅扭动着身子,喝问道:“你干啥……你想干啥呢?”
尤一手的手已经紧紧抓在了柳叶梅腰带扣上,说:“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你看啥?”
“我看看……看看你到底被坏人糟蹋过了没有!”尤一手说着话,一把扯开了柳叶梅的腰带,使劲往下扒着她的衣服。
“你咋就不相信人呢?”
“不是不相信你,是为你担心,你是为了去追坏人的,万一出了事,就算是你不赖我,我良心上也过不去。”
尤一手的话让柳叶梅心头一暖,这个在很多人眼里该千刀万剐的老东西,对自己竟然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爱惜,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激动之余,柳叶梅主动脱了,对着尤一手说:“你看,真的没事,不是好好的嘛。”
尤一手弯下腰,先在上头抓挠着,说:“这可够乱的,看上去还真有些不正常。”
柳叶梅说:“啥叫不正常啊,你见过那个娘们儿的顺顺贴贴了?尽胡说八道!再说了,我跑了那么多的路,又卧在水沟里半宿,能不乱吗?”
尤一手拿开手,不再抓挠,却埋头趴了上去,鼻尖几乎贴在了她身上,用力吸闻起来。
“你闻啥呀?都好几天没洗了,怪味怪味的。”柳叶梅赶紧并紧了腿。
尤一手没说话,用劲往两边掰着,哼哧哼哧吸着鼻息。
柳叶梅突然想起陶元宝昨夜里曾经摸来摸去的,搞得自己一次次风生水起,波涛滚滚的,一定会有种怪味儿,就不想让尤一手再闻下去,扭腰耸胯地摆脱着,嘴里说道:“别闻了,真的没有……没有……你咋就不相信人呢?”
尤一手直起腰来,说:“不对,真的不对。”
“有啥不对的?”柳叶梅倒也显得镇静。
尤一手说:“里面有味儿,真的有味儿。”
柳叶梅问:“啥味儿?”
尤一手说:“还能啥味儿,就是男人的那些味儿。”
“你胡说啥呀?我一夜里连腰带都没解呢,谁能泚进去?”
尤一手盯着柳叶梅的脸,见她的表情也不见啥异常,可还是没能打消自己的疑虑,就说:“柳叶梅,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吃亏了?”
“没人啊,真的没吃亏。”
“不对,那人返回来弄你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