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看着男人们狂热的样子不由地将孩子抱在怀里,眼神中多了几分天塌地陷的惊惧,男人们要去报仇,她们和孩子该怎么办?在这末世,她们只有眼前这些男人可以依靠了,就在她们极度绝望的时候,独臂男人欣慰的点了点头,看向女人孩子还有伤员便不由地皱起眉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只能带三个人去,我们没有力量发动反击,只能在丛林里游击,剩下的人带着女人孩子撤退到北部山区,在哪里还有两个华人聚集点,告诉他们,巴托已经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让他们赶快转移,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你们都要把话带到,这里的武器都带过去,就算他们不离开,也要尽可能的武装他们……。”
说道这里,独臂男子不由的感到一阵悲哀,生活在异国的中国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团结,按照各种渊源各自为政,最终被人各个击破,特别是印尼的华人,最严重灾难是在一九六五年,五十万华人被有计划的屠杀,之后每隔几年就会发生排华暴.动,生活在印尼的华人从此便陷入了死循环,辛苦几十年的家产被一夜抢光,再拼命的挣钱,再被抢光,这种披着排华外衣的抢掠到最后竟满足不了印尼人的**,斩首,分尸,qiáng_jiān ,虐杀,各种暴.行终于在1998年降临到华人头上,每天都有数百人被杀死,每天都有几百妇女被qiáng_jiān ,他们被当做畜生一般在印尼人的作践下苟延残喘,他们没有在公共场合说中文的权利,没有开办中文小学的权利,甚至没有.拜祭祖宗的权利,即使他们放弃了中国人的身份,忘掉中国的一切,将印尼话当做母语,他们依旧是印尼人眼中的猪羊,随时都能杀戮。
98年的惨案中国没有出声,却在印尼海啸时候,不顾所有海外华人的反对,援助累计达十亿人民币,让所有的海外华人车队对中国失去了信心,也让印尼本土的华人在愤怒中产生了极端团体,朱剑丑就是98年排华的受害者,他的姐姐,妹妹都被暴.乱的印尼人凌辱杀死,而十二岁的他在愤怒中立誓要为其报仇,想要报仇普通人是不行的,十六岁的他依靠大陆的关系,买通了武装部的官员,冒名顶替越过政审成为了一名解放军士兵,在部队中疯狂的吸收各种作战技能,成为当之无愧的兵王,随后报考军校,学习各种理论知识,最终以优等成绩毕业,并被提升为军官的时候退役返回了印尼,又在印尼组织起极端势力,吸收所有对印尼人有血仇的中国后裔筹划对印尼人的报复,正是有他的存在,印尼不少地区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他们无所不用其极,不分jūn_rén 和平民展开杀戮行动,最终被出卖,关在重犯监狱中等侯处决,就在这个时候,病毒爆发。
病毒爆发对他来说是一种新生,是一种秩序的洗牌,但是对印尼的华人来说,却是双重灾难的开始,失去家人的印尼幸存者认为这一切都是华人搞的鬼,华人遭受丧尸威胁的同时,还要应对印尼人的杀戮,最终华人不得不团结起来形成势力,为自己抗争,直到新纪元登陆接管整个东南亚的政权,并以印尼北部的加里曼丹岛为中心,辐射周围的岛屿,抢救末世后的人口资源。
可谁都没有想到,新纪元依靠印尼人组成的第四军团会反咬一口,向来桀骜不驯的印尼人从来都不愿意有人骑在他们的头上,当新纪元在亚洲损失惨重的时候,印尼组成的第四军团终于按耐不住,将所有军官杀死,接管了新纪元在加里曼丹留下的一切,而印尼人获得了大量的武器和装备之后,第一步不是清剿丧尸收复城市,而是向他们认定的的罪魁祸首华人展开了前所未有的清洗,不管是华人几代之后连中国话都不会说的后裔,还是有几十分之一血统的混血儿,全都在他们的清剿范围之内。
而这时,华人的短视终于暴露出最大的弱点,他们没有jūn_duì ,以前的武装全被新纪元收缴,而为了不让当局猜疑,他们不愿意派出华人子弟参加jūn_duì ,甚至不相信新纪元不会庇护他们,自以为懂得上位者心思的华人们被巴托为领导的印尼新军攻破了二十八个聚集地,三万人在这场浩劫中死无葬生之地,一个个男人成为虐杀的娱乐工具,斩掉脑袋和四肢,在炭火上烤熟之后,成为印尼人难得的肉食,而女人则被他们任意凌辱,甚至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行走,稍有不对,便会砍掉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在哀嚎中流血而死,其下场依旧是印尼人的口中餐,他们甚至逼迫华人父亲吃掉孩子,让华人儿子强暴母亲,甚至让华人男人qiáng_jiān 男人,所有令人发指的勾当都让印尼人玩儿遍了,当华人终于知道要反抗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印尼人不会像蒙古人那样只杀男人不杀女人,即使怀了印尼人孩子的女人同样被他们杀掉,数以千计的孩子被印尼人扔进了丧尸堆里,看着丧尸追赶孩子而下注,被他们称之为猎兔子。
从来不相信新纪元和印尼人的朱剑仇站了出来,他四处袭击印尼人报仇,解救那些逃进丛林的华人,为一个个华人聚集地通风报信,但是没人相信他,没人愿意离开安全的聚集地到外面重新开始,甚至有人为了活命向巴托通报他的下落,正是因为华人的出卖,他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若不是张小强无意中碰到,说不定朱剑仇便再也没有报复的机会,可即使是这样,朱剑仇依然想要去给那些人通风报信,即使他即将踏上以卵击石的复仇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