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那大掌抚上她后背的时候,凌初夏只感觉那咳嗽更加急了,血气全部上涌,双颊一下子涨得通红。
时澈的掌心宽厚温热,而她的后背是镂空的,时澈的手是直接接触在她的皮肤上,明明包间里空调开得很足,凌初夏还是感觉到那灼热的手掌心,好像要把她的皮肤给灼烧起来一样,她的手攥了攥,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体。
时澈察觉到她的瑟缩,手不由地顿了顿,眸底的光芒稍稍沉了沉,然后,他收回了手,面无表情地转回脸。
凌初夏忽地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又有了一丝压抑,她下意识地再看了时澈一眼,只看到他那侧脸的线条,冷硬紧绷。
以她多年对时澈的了解,时澈似乎是又生气了。她不知道怎么好端端的,时澈情绪又骤然变化了,不过时澈向来都是喜怒莫测的,她也不敢问什么,刚才那松懈下来的情绪,微微地又开始紧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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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时间也渐渐晚了,大家伙都是有家有儿的人,自然不能在外面久留,皆是起身离开。
从楼上搭乘电梯下楼,再走至酒店门口,还是颇有一些距离,再加上是大家一块儿往外走,凌初夏也不能表现出对时澈的恭敬和害怕,所以走出包间的时候,她还是硬着头皮,再次挽住时澈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