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的话是不是哪里说笑了,她认真地想了想,也没有能够想出有什么不妥,她知道时澈一向不喜欢她主动碰他,所以她才急急忙忙地和他解释了她主动地挽他胳膊的原因,怎么她解释了,他却好像更加生气了。
凌初夏想不通,也捉摸不透时澈的心思,她不敢看时澈,那脑袋垂得更加低了。
时澈看着眼前唯唯诺诺的女人,一瞬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笑话,因为她的一声时澈,因为她眼底那狡黠的光芒,因为她主动地挽住他的那一个举动,因为她唇角的一丝笑,他就真的以为,曾经的初夏回来了。
原本,不过只是一场戏罢了。一场还没有来得及开心,就已经被惊醒来的美梦。
而他最难过的,不是初夏失去了自己,而是……只是在他的面前,她把自己藏得深深的,藏得让他看不见一丝一毫,挂上了她自以为是的面具,然后,他失去了她。
时澈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用力地攥了攥,黑眸里似有光芒跃动,他轻呼了一口气,俊美的面容暗沉下来,语气冰冷无比,“凌初夏,你还真是时时刻刻谨记时家啊。”
时澈这句话其实说的很平淡,可听在凌初夏的耳中,却能够感觉到他语气中浓浓的不屑和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