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什么?她怎么能够这样无辜地说出这句话?她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把他曾经鼓起勇气,羞涩的告白,全部抹得一干二净。
也是,她从来都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又怎么会在意过他的告白?只有他自己在傻傻地期待,然后绝望。
时澈冷冷地笑了一声,一抬手,就把旁边的古董花瓶挥落,砰得一声脆响,凌初夏的身体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时澈再次上前,双手揪住凌初夏的衣领,用力地把她拽了起来,他狠狠地盯着她,冷笑连连,“你说你是我的妻子,呵,你凌初夏有把自己当做我的妻子吗?你有吗?”
最后三个字,他已经是直接朝着她怒吼出声,绝望和愤怒充斥着心田,随着怒吼,脖子里的青筋都一一跟着爆了起来,他的双手攥得死紧,紧得那双手都在颤抖。
凌初夏被吼得一震,眼泪彻底模糊了视线,喉咙哽咽着,气咽声堵。
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了时澈的手上,每一滴,那么滚烫,几乎要把时澈的手背要灼烧了起来,时澈眸底渐渐湿润,一点一点地凝结成泪珠。
在滚落的那一刻,他用力地甩开了凌初夏,猛地一转身,愤怒地砸碎了房间里的东西,最后摔门而去。
凌初夏缩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可抑制地,放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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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澈自己开了车,油门踩到最尽,车子飞快地冲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