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的脚很痛,可作为贤惠的妻子,她又怎么可能要自己的丈夫担忧呢?
凌初夏嘴里说着不疼,可时澈明明能够看到她额头因为疼痛而冒出来的细汗和无意识地蹙起来的绣眉。
可她仍旧撑着笑,对他说不痛。
时澈眼底的笑意渐渐褪去,唇角的笑意也慢慢地变成了自嘲,早上那个会抓着他,说时澈好痛的凌初夏,再一次消失了。
她终究,还是那个,三年来,安分守己,兢兢业业的好妻子。
时澈冷笑了一声,倏地甩开了凌初夏的手,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然后起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房间。
因为时澈的动作太快,也太过忽然,凌初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人已经离开了,凌初夏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时澈离去的方向,愣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回了神。
好端端的,时澈这是怎么了?又生气了吗?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做啊,为什么时澈又忽然……生气了?
凌初夏极是不解地皱着眉头,却是怎么也想不通,不过,凌初夏倒是挺快就释然了,这三年来,时澈每每忽然发脾气的事情,并不在少数,她又有哪一次能够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