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舒追出去的时候,时澈已经坐上了他的车,车子嗖得一下,以极快地速度驱离医院。
她咬了咬下唇,当即就拦了一辆计程车,吩咐司机跟着时澈的车。
时澈的车速极快,如风驰电掣般,那计程车好几次差点追丢,急得凌云舒仿佛在坐过山车一样,那颗心忽上忽下,差点没窒息。
终于,时澈的车子停了下来,凌云舒也忙让司机停车。她抬了抬眼,透过车窗望了出去,这里是凉城出了名的酒吧一条街,夜已渐深,这里灯光亮起,音乐萦绕,人群涌动,极是热闹。
时澈怎么来这里了?
凌云舒眼底微微闪过一丝疑惑,只见时澈已从车子里下来,迈着长腿,朝着其中一间酒吧走去,很快便消失在凌云舒眼中。
凌云舒没有来得及多想,付了钱下车,抬脚也走入了那间酒吧。
入了内,凌云舒才发现,这间酒吧并不如其他酒气那么吵杂热闹,而是安静清幽,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和火热的辣舞,只有一个女人,站在舞台上唱着歌,她的嗓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沙哑的音线,唱着一首悲伤的英文歌曲。
凌云舒扫了一圈,很快便在一处卡座里发现时澈的身影,他安静地坐在那儿,俊美的脸庞隐于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也能够感觉到他周身萦绕着的巨大的悲呛。
他的面前摆了一扎啤酒,他伸手拿起,扭开盖子,直接对着口灌,没一会,一瓶喝完,他便去拿第二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