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初夏拉着白逸轩一直跑,一路跑出了酒店,然一跑出酒店大门,她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所有支撑,瞬间就蹲了下来,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落下。
白逸轩站在一旁,看着她崩溃,看着她痛哭,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用力攥紧,心口一下一下揪痛着,声音也不禁哑了,“夏夏,你若是真的这么舍不得,你就进去告诉他,何必要这么为难自己?”
凌初夏哭得声堵气咽,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不住地摇头。
告诉时澈?告诉他什么?告诉她爱他?然后呢?他就可以再心安理得地把她当替身,当慰藉品?
三年的婚姻还不够吗?
她当这个替身当得还不够吗?
她凌初夏的人生就这么悲催吗?她的人生就是要为她姐姐活着吗?
不,这辈子,她都不可能再重蹈覆辙,她不会再爱他,不会再去喜欢他,不会再为他悲伤,为他难过。
永远不会!
她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缓慢却而坚定地,一步一步走离了酒店,远离了时澈。
时澈,再见,再也不见。
你曾经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存在,可是现在,我连这些美好的存在,和你,一并忘记得一干二净,再也没有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