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病了,发了一场高烧,几乎快要烧到四十度。
时澈从小到大身体都很健康,再加上他本身热爱运动,练就一身好体-魄,这么多年来,除却他喝酒或者烦躁后会犯头疼,根本就没有生过病。
现在这么一病,来势汹汹,而且高烧一直不退,把所有的人都吓坏了。
时夫人身体虽然不好,却非要一直守着时澈,可到底被人劝走了,只让佣人轮流守着他。
时澈烧得迷迷糊糊的,嘴里一直喃喃自语地念着,可他的声音太低太含糊,谁也没有能够听清楚他在念什么。
时夫人急得病差点都要犯了,想了想,让华嫂给凌初夏打电话,结果华嫂一打,电话是空号。
时夫人脸色直接地就沉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这婚都没有离,凌初夏就直接闹失踪?未免也太没有规矩了。
自己的丈夫病成这样,居然还能不闻不问?
她是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到底喜欢凌初夏什么,如若不是为了时澈,她才不会再次接受凌初夏呢!
小赵得知时澈病了,也是马不停蹄地就往老宅赶。
当他走入时澈的房间,看到时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因为高烧,双颊烧得通红,几乎都已经没有意识了,可那干涩的唇瓣还是缓慢地一张一合。
别人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可小赵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嘴里念着的,心里念着的,除了凌初夏,还会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