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是这样而已!
凌初夏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用力地攥了攥,一点一点地在心里宽自己的心,继而她快步走向了电视柜处,拉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她记得,家里有备用的止痛药的。
可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其他什么的,她翻来翻去的也找不到止痛药,最后,她干脆一把把抽屉拉了出来,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里面各种各样的备用药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凌初夏眼睛快速地扫过,终于看到了那止痛药。
她忙攥在了手中,然后起身,大步地朝着厨房走去,倒了杯水,再快步地转了回来。
时澈已痛的意识有些模糊,就好像有人拿着大锤子在凿着他的脑袋,快要将他的脑袋凿开两半。
忽地,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一个柔软的胳膊环住,那熟悉入骨的气息一点一点地侵入他的鼻间,他整个人似是被人半搂着扶了起来。然后,他的嘴巴被人强行塞-入了一个东西,下一秒,他感觉到有水触着他的唇,缓慢地倒入他的口中。
他虽然头疼得厉害,却并不是一个随意任由别人控制得人,只是他闻着那熟悉的气息,所有的防备抵抗完全消失,下意识地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