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昨天他绝对是故意装着脚受伤没好,然后诱-骗她留下来照顾他的,然后还……搞得她现在全身酸痛,双脚都止不住地打着颤呢。
想着想着,那股气涌上来,凌初夏忍不住地再抬脚踹了时澈一下,然似扯到了什么,疼的她微一皱眉。
时澈见装不下去了,干脆也就不装了,而一看到凌初夏秀眉蹙起的模样,忙伸手去搂她,“初夏,怎么了?我昨晚弄疼你了?”
他不说这个话还好,一说这个话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时隔半年,她心里又有畏惧,原本以为时澈做一次就好了,没想到……一次又一次,翻来覆去地几乎折腾了大半夜,最后还是她哭着喊着求饶,他才勉强地停了下来。
果然,男人在床-上的话,是绝不能信的。
凌初夏红唇微嘟,双手握成了拳,一拳捶在时澈的胸膛上,恨恨的瞪他:“骗子!”
一语双关,既骂他装出的腿伤,又骂他昨晚说的话。
可凌初夏嗓音沙哑着,那双黑眸泛着水光,含-着情意,这么一瞪眼一嘟唇,不仅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带着一股诱-惑。
时澈黑眸微沉,喉咙似又哑了,他唇角轻勾,嗓音低低响起,“那我不介意再骗多你一次。”
说罢,时澈当即又把凌初夏压至床-上,凌初夏这次哪里会让他再如愿,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狠狠地用力推开他,丢下一句你想得美,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如小兔子般的快速溜入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