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忙放下筷子,端起了一旁的茶水,喂给了凌初夏,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背。
等着凌初夏咕咕噜噜地一大口灌下去,勉强地把菜吞了下来,喘过气来只好,时澈才不紧不慢地斜了季欣欣一眼,“你也可以打电话叫你的沈谦来。”
时澈说的这话,绝对是故意的,她最近躲沈谦都来不及,哪里有可能自动去找他呢。
季欣欣的手抓紧了筷子,恨恨然,却无法反驳。
凌初夏还是第一次看到季欣欣被人呛到回不了话,不禁弯了弯唇角。
季欣欣斜了凌初夏一眼,毫不客气地道:“重色轻友。”
凌初夏红唇微嘟,侧脸看着时澈,声音软绵地开口,“听到没有,你害我被说成重色轻友了。”
时澈夹起一个菜,递到凌初夏嘴边,凌初夏张口吃了,他摸了摸凌初夏的头发,薄唇轻启,回着,“嗯,那就重色轻友吧。”
凌初夏这次笑得眉眼都弯成月牙状了。
季欣欣觉得,这顿饭是彻底没有办法愉快地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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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沉这一天,一如往常般的上班,看诊,下班,即使心有牵挂,仍按捺着不去找凌云舒,也不给她打电话。
他不能再纵容她,否则只会害了她。
然而午夜两点多的时候,他被那一阵一阵的敲门声吵醒,潇沉躺在床-上,静默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掀被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