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只吃一点点,要么就把自己给吃撑,能这样的,也唯独凌初夏一个人了。
时澈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扶着她去外面的小花园散步消食,其实现在凌初夏也不过才三个多月,并没有那么娇贵,毕竟有些女人怀孕五六个月了,一样该干活干活,甚至农村里面的女人,有些生下孩子后,还直接下田干活了呢。
然而现在时澈却时时刻刻揽着她,搀扶着她,唯恐她有半点闪失,倒是让凌初夏想起了太后和太-监。
以前的太-监,不就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和谄-媚吗?
凌初夏光是把时澈和太-监联系起来,那笑止都止不住,一下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时澈的低沉地泛着磁性的声音缓缓入耳,怎么听也不像是以前太-监那阴柔尖细的嗓音。
“嗯?”
凌初夏没有回答,时澈不禁又嗯了一声,凌初夏忙敛住了笑,她腹诽归腹诽,可哪里真的敢在他面前说呀?
要是让时澈知道她把他想象成太-监……可得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所以凌初夏相当果断地转移了话题,“对了,夫……妈的生辰就要到了,我们送什么给妈?”
到底是喊了那么多年的夫人,凌初夏现在喊妈还喊得有些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