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虽有些不满,却拗不过她,还是开车把她送来了警察局,他想要陪着她一块儿去见潇沉,却被她拒绝了,因为潇沉只说,想要单独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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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夏被一个警察领进了一个房间里,偌大的房间很空旷,只摆放着一个长形桌子,几个椅子。
她走进去的时候,潇沉已经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着她。
她不自觉地将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在她的印象中,潇沉惯来是优雅淡然,温文尔雅的模样,而现在,他身穿囚衣,面容憔悴,不过精神倒还算是好。
凌初夏一时间心里不知道作何滋味,她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潇沉抬了抬眼,眼睛看向凌初夏,上下打量了些,看着她完好无事,他多少松了口气,然后,他微敛了敛神情,张了张口,直接冲着凌初夏道:“夏夏,你没事就好。”
潇沉这张口的第一句话,有些出乎了凌初夏的意料,就像是他说要见她的时候,一样的意外。
可很快,她却是冷冷地勾了勾唇,“潇哥,没想到你也会关心我。”
这潇哥两个字,听得潇沉的心微一刺痛,眼神都无法与凌初夏对视。
他搁在桌子上的双手用力地攥了攥,深吸了一口气,开口的声音泛着极致的苦涩,“夏夏,对不起。”
“潇哥,我不明白你这句对不起有什么意义,伤害了人,说一句对不起,有用吗?”
凌初夏定定地盯着潇沉,眼神冰冷,嗓音也冰冷,“我今天来这里,不是要听你的对不起,我想要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