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仿佛也无法表达时澈这个时候的心情,他再次倾身,吻了吻凌初夏的唇,嗓音沙哑着,“虽然是这样,但是初夏,以后我们还是别生了。”
这样的煎熬,他还真的无法再承受第二次了。
生孩子本来痛苦的是女人,不想要再经历的是女人,却万万没有想到,时澈一脸比她痛苦的模样,惹得凌初夏忍不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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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温情融融,病房外自然也是喜庆一片。
时夫人盼望这个孙子,盼了不知道多久,现在终于把他盼来了,她小心翼翼地从护士的怀里抱过孩子,手都微微地颤着。
将那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时夫人那惯来严肃的脸庞,都掩不住地笑开了话,那眼角的眼纹都笑了出来。
心底的喜悦,仿佛比她生时澈的时候,还要高兴。
华嫂是看着时澈长大的,时澈等于她的半个儿子,而时澈的孩子,自然也是等于她的半个孙子,那喜悦之情也不比时夫人少。
眼睛定定地盯着那孩子,笑着道:“夫人您看,这孩子长得多像少爷啊,就跟少爷刚刚生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呢。”
其实所有出生的小孩子,几乎都是一个模样,然太过于喜悦,自然就觉得孩子与时澈一模一样,时夫人听着华嫂的话,也是连连点头,嘴里说着,“当然了,澈儿的孩子,自然是和澈儿长得一样。”
“嗯,和少爷长得一样,长大以后,和少爷一样英俊。”
拐角处,站着一个纤细的身影,也不知道站在哪儿多久了,她一直在看着时夫人和华嫂,看着她们脸上幸福的笑容,那样的刺眼,刺眼得让人想要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