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她情绪截然不同的则是时澈。
这两天他过得极是坦然,因为事件闹得太大,那些记者一直守在他们家门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他索性也就不出门,留在家里陪着她和时陌。
昨天晚上,他更是无比自在与轻松,看着她在床-上翻来翻去,只伸出长臂将她搂入怀里,语气淡然,“不用担心,等明天一到,所有的事情都会解决了。”
时澈这个话说的可真是轻松,她能不担心吗?
明天就是给时夫人订下的最后期限,如果事情无法完全解决,时夫人肯定不会就这样放任她和时澈在一起,到时候,时澈夹在她和时夫人中间,只会是两难。
她是为了他在担心呢,结果他倒是没事人一样的。
凌初夏终究还是忍不住,再次抬起头,定定地看着时澈,严肃地开口,“时澈,你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办法?你一直不肯说,该不会……你就只是在安慰我而已吧。”
安慰?
时澈略挑了挑眉,唇角勾了勾,懒声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嗯?”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
凌初夏话语未落,唇上已覆上时澈的手指,“嗯,相信我就行了。”